男女主角分别是薛绍张窈窕的现代都市小说《极品驸马全集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萧玄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极品驸马》,是作者“萧玄武”笔下的一部军事历史,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薛绍张窈窕,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命里犯桃花,拈花一笑风月无边!胸中有杀气,顿戟一怒伏尸百万!我是薛绍,大唐驸马。我将要在属于武则天的时代里,打下一片大大的天下!...
《极品驸马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次日,除了宫廷卫士来给薛绍送了两餐饭,仍是没有人来理会他,仿佛整个世界都将他遗忘了。
薛绍仔细回忆了一下脑海里的关于这段历史的记忆,已经想明白一件事情——当今皇帝李治的女儿并不多,一共只有四个。有两个是由王皇后与萧淑妃所生,由于她们的母亲早年败于后宫争斗,因此受到牵连一直被关在冷宫之中不久前才出嫁。但她们被武则天勒令不得回京;另两个女儿都是武则天所生,一个尚在襁褓中就已夭折,由此还引发一段“武则天杀女”的历史公案。而李治最小的第四个女儿、唯一有可能留在皇宫里的,只能是太平公主了!
想到此层,薛绍心中一片苦笑——想不到我和太平公主以这样的一种方式见了面!
……安小柔,太平公主,这莫非真是天意?!
当天午后,太平公主由龙首殿移居到了后宫蓬莱殿的寝宫里。她一路哼哼唧唧的硬挺四肢歪着脖子,活像是一个被重伤到生活不能自理的植物人,在好几位宫女的搀扶之下才一步一步的挪上了卧榻躺下。
武则天在一旁看着,似笑非笑。
“哎哟,歪脖子公主好可怜啊!”太平公主夸张的歪扭着脖子还嘴歪眼斜,可怜兮兮的哼道,“母后,你下旨杀他的头了没有嘛?”
武则天拂了一下袖将闲杂人等赶出寝宫,坐到太平主人身边来柔声道:“此人虽是动手打了你是为有罪,但他救你于溺水,是为有功。论其罪,也在情有可原,又岂能杀之?否则传将出去,天下人都要说你父皇母后不知事理赏罚不明。如此,还怎么号令天下?”
“母后你就知道说一些大道理……”太平公主哭丧着脸,一字一颤的哼哼道,“反正我不会放过他的!我是一定要报仇的!”
武则天会心一笑,“那好吧,待你痊愈之后,自己去找他报仇。但有个前提,你不可误了纲常乱了礼法,更不可以行为失矩伤人性命。”
“母后,这可是你说的?”太平公主一下就弹坐了起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武则天抿然而笑。看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又与她长得颇为相似的宝贝女儿,她仿佛看到自己当年初初入宫时青涩模样。那时的自己,还只是个倍受先帝李世民冷落的才人,整日独守寒宫,与无边的寂寞和后宫里的冷枪暗箭为伍。
“十六七岁,花儿一样的年龄……”武则天没有应答太平公主,起身朝殿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自语吟哦,“当如牡丹一般,怒放!”
太平公主看着她母亲渐渐离去的背景,一双充满灵气的眼睛不停的扑闪,“母后今日这是怎么了?”
时至傍晚,薛绍已经被软禁了一天一夜,仍是没个说法,既不放人也不治罪。薛绍倒是不慌,因为他知道,偌大的一个皇家真要铁了心收拾谁,别说是区区的“蓝田公子”,就是当朝宰相,那也是一句话就有了罪名,一名狱吏就足够摆平。他只在心里琢磨——该要怎么面对太平公主?
按照原有的计划,薛绍是绝然不想娶什么公主、当什么驸马的,进了宫在太平公主那里寻个晦气遭她讨厌,这趟子事情多半就过去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太平公主居然和安小柔长得那么像!而且,他和太平公主的见面也是这样一种令人啼笑皆非的俗套方式——英雄救美!
好吧,重点是英雄还揍了美人!
薛绍可以想象太平公主的思维逻辑,在她的“公主式三观”看来,所有人对她好、对她千依百顺、顶礼膜拜、包括为她去死,那都是天经地义的;但若有人敢于违逆她、惹她生气,那就真是千错万错了——如果还动手打了她,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情由,那都活该千刀万剐!
所以,原本薛绍救了公主是有功之人该要受赏;可是现在他被软禁在此“面壁思过”,就足以见得是有人恨死了他出手打了公主——而那个恨他的人,绝不可能是教化天下的当今二圣,他们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而不分青红皂白授人以柄。那么,就只能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小姑娘了。
后世有一个词名叫“公主病”,集万千宠溺的大唐太平公主理所应当就是这种病的重症患者。
总之,现在薛绍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太平公主肯定不会“放过”他。
晚饭时,来送饭的换成了一个肥胖的年轻小太监。薛绍看到他眼神闪烁当时就有所醒悟——来者不善!
“薛公子请用”。放下了饭菜,胖太监也没有急着走,还在一旁看着。
莫非还要毒死我?
薛绍心里有了这样的念头,但一思索,又觉得不至于。于是他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炖羊肚尝尝——咸!
非是一般的咸,简直就像是嚼盐一样!
薛绍当场就准备吐掉,胖太监一口道:“公子莫要失礼,这可是主上的赏赐。”
不用说,薛绍也明白小太监嘴里的“主上”是谁了。看来其他的菜式和酒水也不用尝了,定然都是恶作剧。
于是,薛绍把这块炖羊肚生吞了下去,说了声,“我饱了。”
“那可不行。主上吩咐过了,公子须得将这一份饭菜吃完,方能彰显公子的忠君体国之意。”胖太监说道。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就是存在于现今这个世界里最大的“道理”,没得商量!
薛绍二话不说,大口开吃。以往在原始丛林里野外生存的时候,老鼠獐螂也要生吞,这算什么?唯一让他有些难受的,是茶壶里装的不是茶,而是酸到让人流泪的老醋。
风卷残云一般,薛绍吃完了。胖太监目瞪口呆半晌没回过神来。
稍后待胖太监走后,薛绍把刚吃的东西又给吐了出来,然后自行找了一些淡水来漱口洗胃。他心里想道:太平公主这是摆明了要报复整我了!……毕竟是小姑娘家家,能有什么出格的手段,一起使出来吧!
蓬莱殿里,太平公主和她身边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他居然真的吃完了?”太平公主的嘴变成了一个圈圈,再也合不拢来。
“回公主殿下话,他非但是吃完了,还很吃的很享受。”胖太监答道。
“此人是个妖物吗?”太平公主连眨了几下眼睛,刚要习惯性的歪一下脖子,突然一阵疼,“哎呀!疼!!”
“速叫御医!”左右急忙叫道。
“不用了。”太平公主一挥手,气呼呼的道,“本宫真是想不明白,母后为何要护着这个可恶的男子?以往,她都对我有求必应的——你们查出那人的底细了吗?”
左右连忙答话,将薛绍的来历底细大致与太平公主说了一遍。
“难怪母后护着他,原来他还是皇亲国戚……”太平公主恍然道,“本宫也仿佛记得是有这么一个亲戚,但是从来没有见过。”
小太监连忙答道:“回公主殿下话,此人自幼与家人一同被贬放外州,近几年方才回到关内居住。”
“难怪。”太平公主嘀咕了一声,摸了摸生疼的脖子,“不行,不解恨!就算母后不许伤他性命,那本宫好歹也要打歪他的脖子!——你们快出主意!”
一群太监宫女们琢磨了一阵,有个貌似机灵的小太监说了个主意,让薛绍去参加“角抵”。
角抵即是摔跤,也叫相扑,后来还流传到了日本变作他们的国粹。它和马球、蹴鞠、拔河、争渡一样,都是现在的大唐宫廷里喜闻乐见的一种体育活动。
太平公主顿眉飞色舞,“好,你们赶紧去找几个厉害的角抵相扑,打歪他的脖子!——本宫要亲临观赏!”
“公主殿下,小人亲眼见过他,不过是一副养尊处优的文弱之相,定然手无缚鸡之力。”送饭的胖太监谄媚的道,“小人甚至觉得,都不必去角抵队、相扑棚找人了,只须叫个身强体壮的宦官出手,就能手到擒来打歪他的脖子。这样,更能煞了他的威风!”
“甚好!朱唯美,那就你上吧!切记你的‘唯美’之名可是本宫取的,到时别给本宫丢脸!”太平公主拍着手儿笑嘻嘻的道,“胜了有赏,输了埋掉!”
胖太监朱唯美当场就懵掉了:我这张嘴,也生得太贱了!
小说《极品驸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第一驸马?
薛绍笑而不语。李仙缘说的这些,他早就烂熟于胸了。不仅仅是这些,他还知道历史上的薛绍和太平公主,在一起生活了七年并育有二子二女。
那七年,也是太平公主这位历史名媛在成年之后,唯一安份的时光。后来,薛绍因为卷入了一宗谋反大案冤死狱中。太平公主只能带着他的悲伤痛苦和薛姓的子女,改嫁他人。从此太平公主性情大变一生只为争权夺利并最终走向癫狂与灭亡,这是后话了。
“薛兄为何没有半点欢喜之意?”李仙缘好奇的道,“小生妄言,且先抛开那皇室的荣华富贵不说,太平公主可真是天底下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啊!……小生才学浅薄,一时无法用词句来形容她的美貌。只是敢于断言,在你我见过的所有女子当中,暂时还没有哪一个能够比及她一半的惊艳。”
此言一出,立在一旁的水灵儿就直撇嘴。月奴的表情依旧是与年龄身份不符的淡漠与冷艳,眼神鄙视的瞟了瞟李仙缘,然后眼观鼻,鼻观心。
“我怎么感觉,李兄今日不是来传递消息,而是来做媒人的?”薛绍似笑非笑的道。
“好吧,小生这点伎俩瞒不过薛兄。小生也就没打算要瞒。”李仙缘笑着如实说道,“实情就是,二圣听闻此事后颇为心动,先行着令太史局为公主和薛兄排了八字,又令选定一个良辰吉日,安排薛兄前往长安与公主见面。这排八字、选日子,小生有幸都参与过了。而且上峰太史令知悉小生与薛兄交厚,于是就特派小生来到蓝田县薛兄府上,一来将此事告知薛兄,二来也是做个商议。”
“既然是朝廷决定了的事情,还用得着与我商议么?”薛绍很淡定,“你就告诉我见面的日期便是。”
“这不是重点。关键在于,这次见面的地点和方式,颇为讲究。”李仙缘说道,“二圣和近臣商议后觉得,再如同以往那样大张旗鼓的安排公主和准驸马的会面,不甚妥当。太平公主早就已经厌烦了这样的局面,说不定还没见到薛兄,就已经把事情搞砸了。因此,这一次薛兄去了长安,会与太平公主私下会晤——嗯,就如同一场不经意的偶遇!”
薛绍不由得笑了。他曾记得,史书上也的确是这样记载的,太平公主与薛绍的第一次见面,的确就像是言情小说里写到了烂俗的、一场被刻意安排的“美丽邂逅”。
“我知道了。李兄不妨直接告诉我时间和地点。”
李仙缘直转眼珠子:他怎么一点也不激动、半点也不紧张的样子?
“李兄?”
“好吧!……十日后黄道吉日有良辰,皇城大明宫东内苑,龙首池。”
薛绍站起身来,好客的微笑,“月奴,备宴款待。”
“是,公子。”
原本李仙缘还想如同以往一样,来了薛府能够尽情的享受玩乐几天,但如今的薛府里非但没有了美姬丝竹,薛绍甚至把酒都给戒了。再加上薛绍推说身体欠恙,李仙缘便不想再留在这里讨些没趣,饭罢之后就怏怏的告辞而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薛绍足不出户闭门谢客,慢慢的开始调理自己这副亏空于酒色的身体。除了用温和药物进行食疗调整,主要就是体育煅炼了。八段景肯定是要早晚必练的,再就是在后院跑跑步举一举石滚,若有闲情也和月奴一起练练弓箭、骑骑马,先从简单的低运动量的开始,给身体一个适应的缓冲过程。
形意拳有“十练”,‘头身手步梢,精意气力功’,薛绍配合了养生八段景,用循序渐进、由内而外的办法,先练“精意气”为主。至于形意拳的实战套路,薛绍在前世就已经将它们和在军队里学的军警搏击术,完美融合在了一起。招式半点没有遗忘信手即可拈来,它也远比内在修为要易学易熟。
内外兼修,重养生而不输实战,这才是上乘的功夫。
月奴买来了许多的刀剑弓矢。这些21世纪比较少见的东西,让薛绍极感兴趣。
蓝田一带临近渭河水量丰富,薛绍还雇了人准备在宽敞的马球场上开挖一个游泳池。以往用来纵情声色的薛府,成了薛绍独自一人的健身会所。
数天的淬炼下来,薛绍好歹让自己这副沉湎于酒色的身体有所起色。原来的薛绍是个典型阴柔风格的“花样美男”,从外貌似体态到言谈举止都透着一股娘媚的脂粉味道。现在他与承誉的灵魂融合之后,整个人的气质当中平添了几分孔武阳刚之色,刚柔并济。
就连他朝夕相处的月奴,都隐约感觉公子越发的魅惑勾人,不敢轻易多看他一眼。十八妙龄的女子,情窦已开。薛绍偶尔不经意的一个微笑,就能让冰山美人儿一样的月奴芳心砰砰直跳,意乱情迷的像是着了魔一样。
入夜之后,薛绍便在房内用小刀雕刻安小柔的雕像。这雕刻和绘画的手艺,多年来他不知道练了多少遍方才无师自通。几个晚上下来,一个手掌般大小的安小柔雕像,已是栩栩如生。薛绍的手指上也平添了几许刻刀留下的血痕。
到了第九天的清晨,月奴提醒道:“公子,明日便是朝廷给出的期限,公子该要早做准备。此前李仙缘也与公子约在今日碰面。”
“没什么好准备的。”薛绍淡淡的道,“稍后你收拾一下衣物细软随我去一趟长安便是,少时便回。”
“是,公子!”月奴不由得芳心暗喜,这么多年了,公子第一次带我外出!
在薛绍心里,怎么都没把太平公主当一回事情,他对什么“大唐第一驸马”完全提不起兴趣。在他看来,那顶多是花瓶软饭男的终极理想。而且他知道未来的几年里武则天会要改天换地登基为帝,太平公主的身边也必然是暗流汹涌冷枪暗箭。他可不想如同历史上的薛绍那样,娶个红粉骷髅快活几年然后死于非命,接下来便是老婆被人睡、钱被人花、娃被人打,见了阎王还戴上绿帽无数。
历史早已认证,大唐的公主可不是好娶的。大唐的驸马是一个绿帽收成极高、而且风险系数极高的职业。
薛绍心中早已经想好,只不过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二圣下了这样的旨意,他犯不着意气用事的抗旨找死罢了。要讨好一个女人千难万难;要让她讨厌自己,却是再也容易不过了。
所以,明日的皇城大明宫之行,在薛绍看来不过是去走个过场。
当天,薛绍乘了马车往长安而去。月奴穿戴一身玄色的胡服男装戴一顶披及胸前的黑纱宫帷帽,骑马佩剑相随。
帷帽近年开始盛行,起初是律法对宫中的命妇与使儿外出时的着装要求。即是一顶遮风避雨的桐油斗笠,帽沿垂下极长的布帘用以遮挡女子的面容与身体,不得让路上随意瞧见。大唐开国之初的武德年间,这种帽子被称为“冪旂”,帽沿长及腰部甚至垂到脚踝。永徽之后的帽沿已经只到脖颈,而且律法也不再强作要求,可见大唐民风是日渐开放。这种颇具美感的帽子也渐渐由宫中传到了民间,因此又称“宫帷帽”。月奴这样的女子戴上后佩剑而行骑在马上,还真有几分武侠电影里的女侠风范。
蓝田县离长安城有数十里之遥,一路上薛绍就在车里端祥安小柔的雕像,像以往的几年那样,用回忆和思念来打发寂寞与难熬的时光。
到现在为止,薛绍不知道他来了大唐以后的未来和出路在哪里。他曾问过自己无数遍这个问题,如果不加思考他心中最直接的一个答案是——从军。
多年的军旅生涯,在他的心中留下了难以割舍的军人情结。当初,如果不是为了想给小柔一份安定的生活,他是绝对不会想到退伍转业的。现在到了大唐,自己身上有了这样一层贵族的光环,再要前去应募从军那是不可能的。而且古今有别,大唐的军队肯定不和现代的军队一个模样。在那里,又能否找到同样的归宿感和存在感呢?
所以,薛绍很迷茫。
在这种迷茫的心态之下,他断然没有心思去相亲成家。无论对方是谁。
傍晚时分长安到了。在离这座历史名城还有稍有距离的地方,薛绍叫车夫将车子停在了一处高坡之上,看一看这座曾令安小柔魂牵梦绕的——天上的城市。
远远的居高临下看去,古老的帝都长安城,宛如亘古洪荒遗留下来的一处神砥,终南山下八水环绕,虎踞龙盘气象磅礴。坚厚的城墙圈起户口百万的当今天下第一大城。宽逾百米的朱雀大道横贯其中,左右里坊如棋盘格局,其中车马如龙人潮如蚁,皇城禁宫坐北朝南巍巍恢宏。整座帝都就如一幅雄浑苍凉的巨幅泼墨山水画卷,却又透出一股浑然天成的张扬霸气,君临天下睥睨四海!
“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薛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悠然的吟出了两句安小柔经常挂在嘴边的两句诗句,心中暗道,“小柔,你梦中的盛世帝都大唐长安城,果然就像你说的那样惊艳与震撼。”
稍后按照约定,薛绍的马车到了长安城春明门,李仙缘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以往但凡薛绍来了长安,必然有许多官绅贵族相约奉请到府上殷情招待,或三五成群招摇过市的来到酒肆莺苑里寻花作乐。西市大街上有好几家出类拔萃的酒肉声色之地,都极是欢迎薛绍这种极具名人效应的贵公子前去捧场。非但不要花费,只求薛绍在那里留下三五诗句或是抚琴弄筝卖弄一番,还会有大笔的利是奉上,就像现在请明星代言宣传广告一样。
这就是以往蓝田公子薛绍的生活,出门不带钱,归家千万贯。血统门第和这张大好皮囊,就是他发家致富的天然本钱。再加上薛绍在蓝田县拥有朝廷封授的大笔田产,这些就都成了他以往花天酒地夜夜笙歌的雄厚资本。
只不过今次薛绍是奉了皇家使命而来,李仙缘也就不敢和他满城招摇了。薛绍也只想图个清净,于是一行人悄然的进了长安城,直接到了李仙缘的家中安顿下榻。
李仙缘光棍一条独自在长安讨生活,过的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日子,他所谓的家不过是租来的一套小别院,和薛府比起来可就紧小寒酸得多了。只不过他这套不起眼的小别院在寸土寸金的长安城里,论其价值却未必会输给豪华的薛府多少。
难得贵客临门,李仙缘早早的准备了上好的酒食和出色的歌舞伎伶来款待薛绍。薛绍推说舟车劳顿婉拒了他的一番皮肉招待,吃过饭后早早入房歇下只等明日入宫走完那个过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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