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灼姜昕的现代都市小说《第一女国医:姜灼传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轻拢慢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第一女国医:姜灼传》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姜灼姜昕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轻拢慢捻”创作的主要内容有:郑无空拉进营帐后,便被郑无空按在书案前坐下。姜昕和阿青都不在营帐里,不知去了哪儿。姜灼刚想开口询问,郑无空却将她手腕上的布条拆开,想要替她重新上药,可一拆开,郑无空就奇了:“灼灼,你这伤口……谁给你包扎的?”那伤口上铺着一层草药,还有些许未曾完全融合进伤口的金创药粉末。见郑无空追问,姜灼道:“阿爹以前给我留的小袋子里有金创药,然后我又......
《第一女国医:姜灼传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风雪愈发的急。
郑无空等人顶着疾风骤雪,在山谷上头等着,看到姜灼与诸葛曜安然无恙的回来,郑无空差点喜极而泣,“灼灼,你可算平安回来了!”郑无空握着姜灼的手,那叫个激动,愣是连诸葛曜都无视了。
诸葛曜倒也不甚在意,解掉自己与姜灼腰上的身子,再次扔了下去。
不一会儿,魏长欢也爬了上来,一行人便急匆匆下山。
诸葛曜与姜灼受了伤,且一个比一个伤重,一下山,魏长欢便安排着诸葛曜与姜灼一同坐上马车,郑无空则坐上其余大夫坐着的马车,然后随同大部队一并往回走。
马车里,寂静无声,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因着他俩都是伤患,魏长欢命亲兵把其他马车里的褥子,全拿到了他们这辆马车里,里三层外三层,铺地软乎乎的,厚厚的,坐上去很是松软,就连马车也觉着平稳不少,不那么晃荡了。
诸葛曜坐在正位上,靠着软枕,自打上车之后,便开始闭目养神,一声不吭。姜灼则坐在一侧,见他闭着眼不言不语,她也是大气都不敢喘,不知怎地,一回来她惧怕诸葛曜的情绪,顿时便找了回来,与他坐在一起,弄得她怪难受的。
姜灼由不得便要一会儿挪动一下,一会儿挪动一下。
许是察觉到她的不安,诸葛曜轻飘飘来了一句:“若不想坐,便下车走着回去。”
这一句话,把姜灼给噎了回去,顿时不敢动弹了,她两条腿冻得现在都是麻木无感的,让她腿着回去,那不是欺负人嘛,傻子才干呢。不就是跟胶东王坐在一辆马车里嘛,她怕啥!
姜灼给自己打打气,便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这时,诸葛曜又发话了:“在谷底时,你胆子不是挺大的,现在知害怕了?”
“我……我胆子一直都很大。”姜灼憋红了脸,憋出这么一句话来,说完她自己肠子都悔青了,人家是胶东王,她这般没大没小,没有规矩,又该落个贱民的罪名了。
就在姜灼各种悔不当初时,诸葛曜开口道:“如此挺好的,本王又不吃人,你怕甚!”
“……”姜灼嘴一撇,您老儿比吃人的年兽还可怕好不好。
腹诽一声,姜灼抱着膝盖坐在那里,小脑袋枕在双膝上,盯着车板一声不吭、一动不动。诸葛曜看着姜灼一改在山洞里的活泼,这般老实,颇为讶异,却也没再说话,免得又惊了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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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军营,姜灼一下马车,便被郑无空拉进营帐,他要亲自给姜灼看看才能够放心,魏长欢对郑无空这行为颇为不满,论身份、论重要性,怎么着也得先给诸葛曜疗伤才是呀!
对此,诸葛曜并为言语,而是径自回到中军帐,随意招来一位军医。带着姜灼从谷底爬上来之时,他肩上的伤口,应是再次裂开了,得找人重新包扎一下。
魏长欢看着诸葛曜衣服肩上的破洞,知晓他八成伤的不轻,没有功夫再与郑无空计较,当先带着军医进了中军帐。
军医让诸葛曜坐在榻上,然后拆开了他肩上的布条。端详着诸葛曜肩上再次裂开,却被处理极好的伤口,军医奇怪道:“胶东王,这伤口先前被人处理过?”
“嗯。”诸葛曜点点头,哼了一声,似乎不打算多说。
一旁,魏长欢解释道:“先前郑公那徒弟,替胶东王包扎过。怎么,伤口处理的不干净?”
“不,不是。”军医连连摇头:“这伤口处理的极好,虽手法稚嫩了些,但也算细心,没留下什么腐肉,用的药物也全部对症,没有错漏。挺好,挺好的,不愧是郑公的徒弟啊……”
军医一脸赞叹。
魏长欢眉头微皱,静默片刻,随后指挥道:“你且先重新替胶东王包扎一下伤口。”
“是。”军营应了一声,拿起自己的小箱子,取出要用的东西,重新替诸葛曜包扎。一如在谷底时,从头到尾,诸葛曜都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对于军营的赞叹和魏长欢的讶异,他更是不置可否。
另一边,姜灼被郑无空拉进营帐后,便被郑无空按在书案前坐下。
姜昕和阿青都不在营帐里,不知去了哪儿。
姜灼刚想开口询问,郑无空却将她手腕上的布条拆开,想要替她重新上药,可一拆开,郑无空就奇了:“灼灼,你这伤口……谁给你包扎的?”
那伤口上铺着一层草药,还有些许未曾完全融合进伤口的金创药粉末。
见郑无空追问,姜灼道:“阿爹以前给我留的小袋子里有金创药,然后我又在谷底发现了赤芍,所以我便擅作主张,自个儿给胶东王拔了断箭……胶东王看我单手给自己包扎太别扭,便替我包扎了伤口……”
“你还敢给胶东王拔断箭?”郑无空惊讶的差点跳起来:“灼灼啊灼灼,你胆子也太大了!那是胶东王,若有万一,你这条小命怎赔得起?你的胆子,真是比你这个人都大!”
“师父,我错了,我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你就原谅我吧。”姜灼低着头,一副虔诚悔过的模样,倒是噎得郑无空没了脾气。他又好气又好笑的点了点姜灼的额头,笑骂道:“你呀,真是的……”
“师父,我手疼……”卖过了乖,接下来就是卖惨、卖可怜了。
看着姜灼瘪着嘴,水灵灵的眸子红了一圈,郑无空顿时心疼起来:“无事无事,师父这就给你包扎,过些天就不疼了。”说着,他便忙活着给姜灼包扎,在他看来,姜灼还是个孩子,又是女娃,手上有一道这么长的口子,她当然会疼了。
可郑无空不知道,在谷底时,姜灼抱着受伤的胳膊,爬高踩低,到处寻找草药的模样,若是知道的话,他定然能够看出来,姜灼现在的模样,有一大部分是装出来的。
当然,姜灼的伤口确实疼得厉害,她只是小小的夸张了一下。
郑无空给姜灼包扎完,便让姜灼回内室去休息一会儿,他得去看看诸葛曜,毕竟人家是这军营里的主角儿,他怎能不管不问?
良久,白衣少年终是收回犀利的眸光,淡淡的看着姜灼,“听闻郑公带回来两名小儿,其中的女娃,是他的徒弟,可是你?”
姜灼张开冻得发紫,有些干裂的唇,想要说话,干裂的地方,却是一阵疼,她伸舌舔了舔干裂唇瓣,几不可见的咽了一口口水,润了润嗓子,道:“小女姜灼,乃郑公弟子,见过皇子殿下。”
因抱着姜昕,她又冻得双腿发麻,便原地朝白衣少年欠了欠身,礼数倒还算是周全。
白衣少年点点头:“郑公难得收徒弟。”
姜灼未曾吭声。
白衣少年随即又道:“罢了,今日是十一对不住你二人,本王会对他严加管教,今日之事绝不会再次出现,你且放心。”少年的声音,早早洗去稚嫩,只留下华贵……
是的,正是华贵。
那声音颇为好听,姜灼听着他的话,有些一愣,似乎没想到,皇族之内,竟还有人这般好说话。不过,此人自称本王,莫非是领了封号的王爷?
姜灼略一思量,一时没有不吭声,白衣少年便对一旁的阿青,吩咐道:“他二人受了惊吓,你且带他们回营帐,好生照顾,再去多弄些炭火,升几个地炉,便说是奉了本王的命令。”
“喏。”阿青颤颤巍巍的跪地顿首,随后她走到姜灼面前,带着姜灼和姜昕往营帐里面走去,姜灼回头看了白衣少年一眼,却听少年对身边的亲兵长低声吩咐着:“去旁边的镇子,买些他二人可穿的衣裳回来,告诉郑公,且算作赔礼。”
“喏,属下这便去办。”亲兵长骑着马,扬鞭离开了军营。
姜灼心中哦了一声,原是看在师父郑公的面子上,这白衣少年郎才对他们如此好,敢情这些好都是待价而沽的……是她多想了,道是皇族之中,也有好人嘞。
姜灼和姜昕走后,白衣少年便训斥起十一皇子。
“十一,你愈发狂妄了。”
十一皇子咕哝:“那丫头有甚好的,郑公不知是不是眼花了,竟选了那丫头做徒弟,不过是个乡下丫头……”
“混闹。”白衣少年斜睨着他,一眼将他看穿:“可是为了魏菓鹞?”
十一皇子小脸一红:“不,不是的……”
“你那些心思,本王不是不明白,但节骨眼上,你且收起你那些小心思,若气着郑公,坏了大事,便是要了你这颗脑袋,也赔不起这些人命。”
白衣少年的声音,淡淡的,却比外头的寒冰雪地,还要冷上几分。
十一皇子缩了缩脖子,瘪嘴道:“我知道……”
“罢了,你且回去,回长安前,不准再出营帐半步,若有违抗,本王立即将你送回长安。”不待十一皇子再推卸责任,白衣少年便下了命令。
“别啊,十哥,我不敢了,我保证没有下一次还不成么,你莫……”
十一皇子话未说完,白衣少年已然翻身下马,撩着轻裘披风,进了军营中央的帐篷,那里正是中军帐。
晓得没有转圜的余地,十一皇子欲哭无泪。
此刻,中军帐内,魏长欢和郑无空,正因为姜灼与姜昕的去留,争执不下,见白衣少年进来,郑无空率先道:“胶东王,你可算回来了!”
这白衣少年正是当今大靖的胶东王,诸葛曜。
诸葛曜解下轻裘披风,交给亲兵,绕过他二人,走到中央大椅上坐下,方才道:“你二人在此,可是为了郑公的弟子之事?”
“正是。”魏长欢往前走上一步,将郑无空带回两名幼子,不听劝诫之事,告知了诸葛曜。
郑无空唯恐落后,一个劲儿的夸赞自己的徒弟:“灼灼是个有天赋的,又乖巧懂事,她那个弟弟也是省事的,不过是暂住几日,待这里风波暂定,便可回到长安,这魏将军非……”
诸葛曜轻轻抬手示意:“无碍,左右不过多了两张嘴罢了,便让他俩留着罢,两个幼子,坏不了事。”
郑无空大喜过望:“胶东王说的是!”诸葛曜略一思量,“郑公不必谢的这般早,还有一事,本王还未和你言明。”
“何事?”郑无空心中一紧,诸葛曜让他别那么担心,随后把十一皇子为难姜灼和姜昕的事情,告知了郑无空,顺带掩盖下十一皇子差点对姜灼和姜昕动手的事情,只说是些孩子间的吵闹,不打紧。
看那姜灼是个聪明的,诸葛曜一点也不怕,姜灼不识趣儿,把事实告知郑无空。
郑无空一听,松下一口气,说了一句不在意,便向诸葛曜告了一声罪,离开中军帐,去看他的小徒弟,郑公高兴的很,他急着把这等好消息,告诉姜灼和姜昕二人。
魏长欢拧着剑眉,似有话要说,诸葛曜却淡淡的扫他一眼,“此事已定,你与本王谈谈药材一事吧。”
“喏。”魏长欢应了一声,他与诸葛曜算是一起长大的朋友,诸葛曜虽小他几岁,却是个主见分明,颇有分寸之人,他已然决定的事情,旁人便无法更改。
此次军队前来武威郡,并未带多少药材,且不知是何种瘟疫,只能略略带一些,到时候再看能否用的上,到了这里之后,郑无空已然看过不少尸体,与几位大夫一同确认武威郡百姓所患的是时疫白喉,而他们带的药材,只有一小部分,可以应对时疫白喉,武威郡各个城镇中的药材铺子,又大多关了门,掌柜的更是卷走了不少药材,想要找到足够的药材,一时间却是不太容易。
“殿下此次出去,可曾寻到了药材?”魏长欢问道。
“未曾。”诸葛摇摇头,以姑臧为中心,附近四城,亦是疫病肆虐,城中药铺,全被掌柜卷走,空的空,关的关,莫说是药材,便是耗子,也难见到一二。
远一些的地方,确是有药材的,但远水解不了近火,想要从外弄来药材平息此地的疫病,确实太难。治病,药材便是重中之重,没有药材,就好像那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般,便是神医也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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