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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精选篇章阅读

九枝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九枝雪”大大创作,宋郇秦漱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我与他本是两情相悦,可是却不料我的命,在他手里葬送……重生后,本想着避而远之,默默祈祷这辈子千万别再遇到他了。可谁知那日,他急忙赶来。所有的噩梦接踵而至,挖心的剧毒,爱人的双手,但他冲过来抱住我说:“那晚的毒,我是在救你……”...

主角:宋郇秦漱   更新:2024-04-25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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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精选篇章阅读》精彩片段


意思是他住不了客栈。

秦漱继续看。

柳知尘眼神变得更加无辜了:“我名下的宅子都被我爹看管起来了,我才不要住在他眼皮子底下呢。”

他突然十分狗腿地对着秦漱笑:“万一咱们要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好瞒着人不是?”

秦漱深吸一口气,咬牙道:“什么叫见不得人的事?”

柳知尘眨眨眼,表情还挺委屈:“你要拐那个叫宋郇的男人回府,你是无所谓,但、但人家是第一次嘛。”

秦漱被这话一噎,突然有些后悔将他救出来。

相爷的鸡毛掸子同这厮很是相配。

柳知尘自打住进了公主府,平日里不是同小厮们斗蛐蛐就是跑去颜云裳那里,不过多半被颜云裳挡在门外,总之,十分的不着调。

秦漱瞧了几日,不禁在心底嘲笑起自己,她竟希望寄在了柳知尘身上,真是病急乱投医了。

像宋郇那样的城府与谋智,哪里是柳知尘这样的小白菜能对付得了的。

可是,要阻止宋郇入仕,阻止他进太学书院却是眼下唯一能做的事。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若是等到他入了父皇的眼,官场之上,以他的能耐必定如鱼得水,到那时更难对付。

秦漱不是没想过杀了宋郇,若宋郇一死,前世的事定然不会重演。

她也不止一次在心中嘲笑过自己心软,平心而论,宋郇不是个奸恶之人。

上一世两人的对峙,说到底是各有其志,立场不同。

而如今,面对这个什么都还没做的宋郇,她的确是狠不下心肠。

近些日子,秦漱一直也没想出个法子来,眼见着再过两天就是书院的会试,秦漱愁的饭食都少用了许多。

会试这日,秦漱反倒睡了个好觉,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么也没必要时时扰心。

她人还在半睡半醒间,就被外头的嘈杂声吵醒。

她唤了南矜进来。

门一开带进来一室冷意,南矜担心自己身上的寒气叫秦漱受了凉,只站在门口处 轻轻禀道:“公主,柳公子带回来一个人。”

听见是柳知尘的事,秦漱不由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他又惹什么事了?”

见南矜说话有些吞吐,秦漱顿时也没了睡意,她掀了帐子:“我去看看。”

南矜一边上前,一边吩咐小丫鬟摆膳。

她给秦漱披了件絮了棉的外衣:“今日外头的雪下得很大,公主莫要着凉。”

“炭盆烧得旺,无妨。”秦漱现在一心惦记着柳知尘又给她惹了什么祸事,早膳也没用,便急着往正堂去了。

她推了门进去,就见正堂中央摆着一具棺材,而柳知尘毫不忌讳地坐在棺材板上,一脸得意地吃着果子。

秦漱见此,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也不问,径直走过去,手一伸,将柳知尘给掀了下去,柳知尘落在地上,踉跄了几步才站稳身子,他也不在意,笑嘻嘻地同秦漱道:“元元,你交代我的事我可给你办妥当了。”

他一副‘我很厉害’快来夸我的样子,叫秦漱心中不安越深。

她交代给柳知尘的只有一桩事,那就是阻止宋郇参加书院的会试。

柳知尘的笑脸十分碍眼,秦漱看了看棺材,又看了看他,指着棺材的手指颤了颤问道:“这、这里头装得是谁?”

柳知尘被问的一脸莫名,不以为意道:“还能是谁,你看上的那个呗。”

“你把他杀了?”秦漱闻言声音都变了调。

小说《一念之差,救命恩人变害命凶手》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秦漱注意到侍墨手中捧着的书匣子,算算时候,宋郇就是这段日子进的太学书院,而后崭露头角,一举中了状元,得了父皇青睐,继而在官场上如鱼得水。

可秦漱不能将手伸进书院,那样定会惹了父皇的眼,反倒更容易叫父皇注意到宋郇这个人。

不如...给宋郇找个对手。

她想起宋郇曾说过的一个人,丞相家的小儿子柳知尘。

此人也进了书院,不过是在宋郇后一年进的学。

当时秦漱还同宋郇玩笑说:“柳丞相怕是没少打点。”

宋郇却道:“许是世人都看走了眼。”

他曾用 ‘慧极’两字评价过柳知尘此人。

柳知尘算得上是秦漱的玩伴,她倒是没瞧出来他哪里能得了宋郇这么高的评价,不过依着宋郇的眼力,许是真有什么过人之处,且死马当作活马医罢,左右现下也没旁的法子了。

得让柳知尘今年就进太学书院,否则依着宋郇的能耐,占了天时的便宜,先站稳了脚,还有柳知尘什么事儿。

柳知尘的行踪不算难找。

彼雀抬眼看着‘清和赌坊’四个大字的时候,还有些懵。

秦漱率先进了门,赌坊的小厮是个有眼力的,看她打扮,便知其非富即贵。

脸上笑容可掬,引着秦漱进门。

秦漱道:“柳家公子呢?”

一听她是来寻人的,小厮脸上的笑意淡了些,却仍是恭敬地同秦漱打着哈哈:“姑娘说笑了,这清和赌坊每日进出百来人,小的不知道哪位是柳家公子。”

秦漱道:“人傻钱多那个。”

小厮只是笑,不敢接这话。

秦漱也不与他多言,冲彼雀扬了扬下巴。

彼雀会意,从怀中掏出...一枚铜板。

秦漱嘴角抽了抽,盯着彼雀不动。

在看到秦漱发凉的眼神中,彼雀又将铜板默默地揣了回去,换成了一锭银子,递给小厮时,她脸上表情还十分肉痛。

小厮得了银子,脸上的笑更真切几分,伸出手指,偷偷朝三楼私阁的方向指了指,而后退下。

秦漱进去的时候,在一群人里一眼便瞧见了柳知尘。

他头上带着的那颗东珠委实耀眼,就差把‘爷有钱,快来坑我’几个字写在脑门上了。

柳知尘也瞧见了她,直起身子朝她招手,露出一口白牙笑得很傻:“元元!”

秦漱:“......”若非有事寻他,秦漱想调头就走。

柳家人都是好相貌,秦漱觉着,这样的好颜色生在柳知尘身上着实是浪费了。

秦漱还算了解几分他的性子,遂朝他招了招手。

柳知尘见状,手里的银子往桌上一扔,颠颠地跑了过来。

“元元?”

秦漱尽量叫自己笑得不像个拐孩童的人牙子:“柳知尘,我来找你堵一把。”

柳知尘闻言眼睛都亮了:“好!赌什么?”

秦漱正要说话,便又听他开口:“先说好,输了你可不能耍赖。”

见他还竖起手指还要再开条件,秦漱不耐烦了:“我拿东郊的那座宅子做赌。”

柳知尘闻言‘唰’地一下将竖起的手指收了回去,快得只看见一道残影。

迫不及待地应了下来,生怕秦漱反悔:“好,一言为定。”

秦漱东郊的那座宅子柳知尘觊觎很久,倒不是因着那宅子内里的奢华。

而是因为那宅子里的机关,是工部的偃师们费时近三年才完工的。

柳知尘胡闹惯了,柳丞相经常带着人去抓他,偏偏寻常地方拦不住柳丞相的人,每次他和一群狐朋狗友们正值兴起时,便被他老子提溜回府。

柳知尘叫苦连天。

如此,他便盯上了秦漱的那座宅子,机关一开,他老子总没胆子拆了公主的私宅吧。

他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同秦漱道:“元元你说,要赌什么。”

秦漱道:“别在这谈,去东郊那座宅子里谈。”

一路上,秦漱曾几度怀疑,当时宋郇是不是在骗自己,她怎么也没看出来这个看起来不大聪明的柳知尘有什么过人之处。

否则怎么三言两语地就被自己骗到了东郊。

顺利得让秦漱心里没底。

柳知尘进了宅子,像进了自家屋子一样,寻了个地方就坐了下来,仰着头十分享受。

还招呼秦漱:“元元,你要同我赌什么?”

秦漱没答话,反倒退后一步,在门外站定,用十分怜悯的眼神看了一眼柳知尘。

这眼神看得柳知尘心里发毛,他后知后觉的站起来,门口却突然落下了一道精铁制的门。 柳知尘豁然回头,这间房子的四周也同时落下铁墙,将退路堵得严严实实。

他跑到门口,将脸嵌道栏杆的空隙里,一张俊脸被挤得变形:“元元~这是干嘛啊~”

这模样不忍直视,秦漱背过身去:“这屋子里的书随你看,要什么书就招呼人拿,什么时候你进了太学书院,我便什么时候将你放出去,柳丞相那边我自会去说。”

柳知尘在身后哀嚎:“元元~我不要宅子了!”

秦漱深吸一口气,想起宋郇对他的评价,在心里暗道:宋郇,你这厮当时要是在诓我,咱俩旧仇未了又添新账,到时候定要与你一并清算。

秦漱回了公主府,南矜已经等在了垂花门处:“公主,宫中传了话来,娘娘请您回宫一趟,看起来很急,来人已催了两回。”

秦漱当下便想到了一件事,皇弟秦屿此时还不是太子,大楚的几位皇子还在暗戳戳地奔着储君的位置使劲儿。

明里都是一副谦和模样,兄友弟恭的表象怕是只为了演给父皇一个人看。

母后急着召自己进宫,想来也只有那桩事了,秦漱脸上的表情淡了许多。

秦屿同母后娘家的表兄以作学问为由出了宫,表兄萧戟带着他去了青楼寻乐子,为争一女子,竟与人大打出手。

对方有些武艺在身,两人偷偷来这种地方,自然不敢多带人手,眼见着要吃了亏,秦屿便抽出匕首捅了那人,那公子当场毙命。

死的那个是个官家公子,还有些来头,与清河崔氏沾些亲。

如此便不好等闲视之,这事往小里说是两家孩子争执,若落在那些文人墨客嘴里,少说也要挑起一段争端,添上些笔墨。

拉扯大些,便是皇家不容世家。

大楚是马背上打下来的王朝,才刚刚安定几年,前朝的血还未干透,此时不宜再起争端。

更何况,秦屿想做太子,他的身上便不能有能被人指摘的话柄。

故而,秦漱便成了那个替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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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墨道:“就比方说这次,若是按照您从前来说,定会当场回绝夫人,哪怕您知晓那般会给您招惹许多麻烦事儿,却还是会如此。”

他绞尽脑汁地想着措辞:“就是个...恩...是个...”

宋郇的思绪却飘到了很久以前,那时候秦漱患了风寒,卧床了好些日子,她爱酒,圣上不许她喝,因着会同药性相冲。

秦漱想得紧了,就偷偷来了御书房,正巧被宋郇撞见,她那时还愿意唤他一声‘宋郇’,她将手背到身后,状似无恙地同他打招呼。

“宋郇,你定是有事要寻我父皇,且去偏殿等一等吧,他现下不在。”

秦漱说完就要溜,被宋郇错开一步挡在身前。

宋郇就没见过这么古灵精怪的姑娘,偷酒竟然偷到了御书房里。

他不曾觉察到自己眸子里闪过的笑意,将手摊开在秦漱面前,淡声道:“拿来。”

秦漱背着手猛摇头,头上的步摇被她摇得直晃。

宋郇将手放下,他见对面小姑娘的脸上浮上一抹喜色,又开口同她道:“一会儿微臣会如实禀告圣上。”

秦漱脸上的笑意顿时僵住,片刻之间就变换了许多神色,最终,换成了含着怒意的妥协。

小姑娘气呼呼的将酒壶朝他手里一放,许是生气,脸上晕开了一抹淡粉,模样十分生动。

她指着他,气得跳脚:“宋郇!你就是个老古板!”

宋郇想到那人,嘴角不经意地浮起笑意。

侍墨看着他家公子,见他神色悠远,像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十分怀念的样子,宋郇薄唇轻启说了三个字:“老古板。”

侍墨这才反应过来,公子这是在借着他方才的话来评价自己。

他顿时点头,而后顿住脑袋,小心地觑着宋郇:“这、这可是您自个儿说的啊,可不是属下说的。”

见宋郇没生气,侍墨又道:“不过属下觉着,您还是如今这样最好。”

宋郇垂下眼,指腹在书页上轻捻,眼神却晃出了很远,心思显然不在书上。

侍墨识趣,知道这时候不便打扰他。

公子近来总是无端端地走神,一愣便是许久。

他又添了一些新炭,将屋子里哄得暖融融的。

邱氏出了樨清苑心情大好:“算这庶子识相,待日后我的明儿得了好前程,也能赏他一口饭吃。”

孙嬷嬷也笑着道:“夫人说得是,这大公子再怎么说也得仰仗您的鼻息过活,他怎敢真的得罪您。”

邱氏也觉着是这个道理,她吩咐孙嬷嬷:“这事儿还是要瞒着老爷,到时候木已成舟,看他能怎样。”

“明儿那边你去一趟,叫他这些日子少出门,玩乐的时候在后头呢,老爷有一点说对了,若圣上真的起了心考教,明儿也好应答。”

“是。”孙嬷嬷跟在后头应声:“老奴回头就差人将大公子从前做的文章都拿到二公子那里去,叫他先温习着。”

孙嬷嬷派了个小丫鬟去,宋府中人都知道夫人十分不待见这位庶出的大公子,过得连有些脸面的奴仆都不如。

小丫鬟只敲了门,也不等里头应声,便自顾地掀了帘子进门,搓着手,口中直呼:“这么冷的天,可冻煞我了。”

她瞧着屏风后头有一人影,心想那便是大公子了,便敷衍地福了个身子,算是见过了礼。

“大公子,奴婢是奉了夫人的命来将您往日所做的文章带去一些给二公子瞧,您快些谴人准备吧,奴婢还有其他差事要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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