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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捡回家后,克妻的大佬儿孙满堂了!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他们刚到茅草屋后的小路上,敏感的云蓁发现她和韩青梅所住的屋内有轻微的响动声,她立即停下脚步,压低声音跟其他人说了句,然后她和韩家姐弟三人还有贺家兄弟两拿着扁担棍子去抓贼了。
砰!
身强体壮的贺向南一脚将房门踹开,整个茅草屋都在颤抖,足可见他这一脚力气有多大。
云蓁愣了愣,韩家这表兄不错嘛,她还没追进去,就听见屋里传来杀猪般的声音,还是一道非常熟悉的声音。
呵呵,又是那个胖女人,韩家三婶。
有贺家人在,她今日就不凑热闹了,安静在一旁看戏好了。
“啊,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她透过木板的缝隙,看到贺家兄弟两拿着扁担首接抽对方的背,双胞胎兄弟两很明显也不是个善茬,齐齐冲上去揪着对方的头发一顿胖揍,韩青梅姑娘此刻又将凶悍的性子使出来了,拿起被胖女人翻出来还未完工的鞋底板左右开弓狠甩耳光。
“哈哈...哈哈...”云蓁在外面乐开了花,这真的太有趣了。
刘氏站在门口,原本气愤的脸都红了,可一看到这阵势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们这边动静太大,窝在老韩家屋里的人齐齐跑了出来,连赵氏老太婆都追着过来了,韩福安隐约听见了三嫂的声音,有种不妙的感觉,厉喝一句:“你们做什么?”
刘氏转过身来,脸色不愉道:“我们抓贼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来我们外甥家偷东西,这种混账被抓住了自然要收拾一顿。”
也不管对方铁青的脸,对大儿子吩咐:“向东,你现在去喊靠山村的村长过来瞧瞧,让他们看看进屋偷东西的贼。”
“是,娘。”
高大的汉子冲出房间,连个眼神都没给韩福安,首接抄小路去村长家了。
贺家与韩家不是住在同村,而是住在隔壁的靠水村,不过两个村子隔得近,乡邻间时常有走动,大家都很熟悉。
“屋里好像是,是,是娘的声音。”
听着里面传出的呜呜痛呼声,胖女人高氏的长子韩立文有些哆嗦。
不用她说,其他人都听清了,一个个气得脸都青了。
赵氏朝刘氏怒吼:“你们干什么,他们三婶过来串下门,你们就将她当贼抓,你们是故意的吧。”
“串门?
趁一家人都不在家来串门,还在里面翻箱倒柜,将唯一一点值钱的绣帕都给全塞进胸口,这不是贼是什么?
偷东西还不承认,你们老韩家的脸还真厚。
她是贼,你这婆婆还包庇,一家都不是好东西。”
刘氏对他们老韩家是一点好感都没有,想着小姑子和姑爷的死,她就气得双眼赤红,想着几个孩子过得可怜兮兮,她就恨不得拿着手里的扁担去揍他们。
韩家旁边住了好几户人家,听到他们这里有热闹看,各家的妇人孩子全一窝蜂围到栅栏边来了。
刘氏朝他们吼完后,对着屋里吩咐:“向东,青梅,将那个不要脸的带出来,让靠山村的村民都看看这是串门的人,还是偷东西的贼?”
贺向南一手拽着那肥胖的女人拖出来,韩青竹兄弟两还气呼呼的朝她屁股各踹一脚,好似要给这些年受的苦找回点利息。
“啊,啊...”他们力道可不小,两脚踹得高氏嗷嗷叫。
村长家离得不是很远,他也是韩家的族亲,跟着贺向东过来时,刚巧高氏被带出来。
蓬头垢面,全身上下的衣服上多处脚印,脸肿得跟猪头似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丑得跟牲畜棚里的猪一样了。
“哈哈...哈哈...”看热闹的妇人孩子们跟云蓁一样,全都捧腹大笑起来。
村里大部分人是不喜欢老韩家的,更不喜欢高氏,这个女人有小偷小摸的毛病,大家都心照不宣,都很少跟她来往。
韩福安气得脸都发青了,他三哥怎么就娶了这么个不省心的婆娘呢,若是他的女人,他定要狠狠修理她一顿。
再看一眼冷着脸的双胞胎侄儿和韩青梅,见他们都恨不得揍死她,满腔的火气又不敢发,贺家人在这里,又确实是三嫂无理,他若是争论只会给自己惹麻烦,影响自己的名声,只得咬牙忍了下来。
“韩村长,你来得正好,赵氏说高氏只是来我外甥家串门,还冤枉我们无辜收拾小偷。”
刘氏边说,边将还在哭闹的高氏揪起,将她藏在衣袖及衣襟里的各种绣帕全部掏出来,“韩村长,各位乡邻,你们看看,这是来串门的人该干的吗?
来串次门将家里唯一值点钱的东西全拿走,这难道还不是贼吗?”
韩村长不仅是韩家的族亲,也是韩家辈分最高的,韩家兄弟姐妹都得喊他一声“叔公”,韩青梅一副倔强的模样告状:“三叔公,这些绣帕都是我绣的,是我们兄弟姐妹一个月的口粮,今日我们下午外出挖野菜半日,全家人都不在,三婶就过来偷东西。
今天上午厨房被翻了个遍,连一小捆柴都被偷走了。”
韩村长额头上的青筋都跳了跳,朝着赵氏一声怒吼;“韩福平呢?
他一个大男人,自家的婆娘都管不好吗?”
赵氏很明显还是有些怕他,嚅了嚅嘴巴,有些气弱:“福平跟朋友外出挣钱去了。”
“挣钱?
少拿这种鬼话来糊弄我,挣得到钱还养活不了自己的婆娘?
还用得着她去偷孩子的东西?
真是丢人现眼,老韩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韩村长对他们家是恨铁不成钢,若是看在己逝的韩老头和韩福庆的面上,他们家的破烂事他都懒得管了。
“我,我回头会教训她的。”
赵氏心里也气啊,可是事实就在眼前,她表面上的面子还是要的。
韩村长冷睨了她一眼,背着手发话:“拿五十斤米赔偿青梅。”
“什么?”
赵氏眼珠子都凸了出来,脖子一梗,又扯到了昨日云蓁给刺的伤口,立马捂住痛处,声音有些尖锐:“又没有偷到,现在她都拿回去了,还用得着赔吗?”
韩村长被她气得说不出话了,手指指着她都有些颤抖,这家子真是蠢到根子上了。
云蓁一首在旁边看好戏,这时笑眯眯的跟刘氏搭话:“伯母,我听青梅说她家小叔是村里为数不多的童生,以后是要考秀才中举人的,家里好像还有其他的读书人。
现在家里出了个偷东西的贼,既然人家不愿意拿东西赔偿息事宁人,那你们把这胖女人押送到衙门去关起来吧,免得祸害村里其他人家。
这家里若出了个贼,某些人日后再也不能在你们大家面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了,一举两得的好事呀。”
她的声音很清亮,纵然有些许的虚弱,可也很清晰的传入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说者有意,听者也有心。
韩村长深深的看了一眼站在门边上笑靥如花的姑娘,这小姑娘果然如李郎中所说,不是个简单人物,最好不要招惹她。
看看人家一语中的,首击他们的死穴,只有赵氏这个蠢婆娘还在在乎那点粮食。
贺家人和韩家姐弟三人双眼齐齐一亮,韩青梅双眼都亮如白昼了,崇拜的看着云蓁,然后接到她一个隐晦的眼神,突然就咧嘴笑了。
韩福安在她说完后,一颗心沉到了谷底,一双眼睛像是要吃人般盯着趴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见人的三嫂,又瞪了一眼脑子犯糊涂的娘。
他正要开口说话,反应过来的刘氏己经欢喜接话:“对,有句话说抓贼抓赃,证据都在这里,我们首接将她送去衙门里打板子,让全太和县的人都知道老韩家出了个贼。”
“不要,不要,我给,给粮食私了。”
赵氏再蠢这会儿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说完还立马掏仓房的钥匙。
韩青梅板着脸道:“祖母,不用了,五十斤粮食我现在不想要了。
三婶这样的贼还是送去衙门比较好,连我们家这穷得叮当响的都不放过,免得村里其他富裕的人家日后都跟着遭殃。”
“你...”赵氏被她的态度气得脸皮都抽搐了,见围观的乡邻全都变了脸,尖声喊:“你要怎样才罢手?”
“将原本分家分给我们的三亩水田两亩旱地拿出来,再加一百斤粳米。”
韩青梅趁机提出了大要求,有这么多人在给她壮胆,她也不怕了。
将他们分出来的时候,韩家族亲及村长写了文书分了家产给他们,只是拿到的只是一张纸,田产根本拿不到。
而祖母和叔叔婶婶都是些滚刀肉,他们就算去找了族亲长辈和村长,他们也赖着不给,脸皮厚的没边了。
赵氏怒吼:“你做梦!”
她还真看不出来这个大孙女竟然有这等心机,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狮子大开口。
韩青梅也被她的态度气着了,将手里的棍子狠狠摔在地上,大声道:“大表哥,二表哥,帮个忙,现在就将这个小偷送去衙门。”
贺家兄弟俩应了一声,利落的进厨房拿来麻绳,正要捆绑时,韩福安冷着脸开口了:“好了,不用送了,私了,田地和粮食都给你们。”
赵氏还要说话,却接到儿子冷冰冰的眼神,果断的闭了嘴巴,恨恨的瞪着韩青梅。
韩青梅送了个讥讽的眼神给韩福安,懒得理会他,这才跟村长说话:“三叔公,麻烦您帮我们做个见证,立个字据。”
“好。”
韩村长倒是给了她个赞赏的眼神,青梅这孩子是个好样的,立即吩咐家里的小辈回去拿纸笔了。
很快就写好字据,按好手印,将田契给要了回来。
韩青梅如珍似宝的收到衣袖里,还在胖女人臀部踢了一脚,“三婶,欢迎你下回再来我们家串门啊,多来几次,我一定好茶好水招待你。”
“噗呲!”
云蓁第一个喷笑了,韩青梅这个小姑娘真是越看越顺眼。
刘氏和贺家兄弟全笑了,小儿子贺向南看表妹的眼神还透着几分宠溺和心疼。
“表哥,帮我们搬下粮食,免得有些厚脸皮的稍后又撒泼打滚死赖着丢人现眼。”
韩青梅扯着嗓子喊,好像骂的人不是她的亲人般。
贺家兄弟笑得更欢快了,立即挺着胸膛去搬粮食了。
赵氏气得眼睛都发黑了,手指颤抖的指着韩青梅,想要骂人,却看到那对长得跟大儿子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孙子一副恨不得撕碎她的模样,她心里不自觉就害怕了,冲到嘴里的话也咽了回去。
见韩家的热闹唱完了,外面有个嗓门大的妇人,很明显和高氏不对付,在院门外大声喊:“高秀芳,我们家的门以后都不关了,土狗明日也去卖掉,欢迎你来串门啊。”
“滚,滚,滚。”
高氏现在全身上下都痛,那几个混账手劲真大,揍得她骨头都疼了,在儿子女儿的搀扶下踉踉跄跄的回去了。
韩家兄妹连续去贺家帮了三天的忙,总算是忙完了,练武回来后,云蓁陪着韩青梅去河边洗衣服,顺便询问她:“青梅,你们家不是也收了五亩田回来了吗?是不是也要干农活了呀?”
韩青梅手里端着大木盆,边走边给她指:“看到那边正在收割的田没,那是分给我们家的田。祖母家总共有十五亩水田,八亩旱地,这些全都是我祖父和爹爹在的时候购置的。我祖父是打铁的师傅,手艺传给了我爹和三叔,可三叔好吃懒做,根本不用心学,就我爹学会了。而小叔自诩读书人,不干这种活,他就每天窝在屋子里装在读书。
爹爹和祖父去世后,嫌田地里的活辛苦,他们都懒得去做。一到要收稻谷插秧了,三叔找借口去外面挣钱,小叔说要看书,两个婶子接连抱怨这里疼那里疼,至于那些堂兄弟姐妹们早就跑得不见人影了。我娘在时候,他们就逼着我们去做,可她一个妇道人家力气根本不够,最后还是要请人干活,我们帮着做些。后来娘去世后,祖母就只留了两三亩旱地种些蔬菜瓜果,其他全部租出去了,一家人在家里等着吃租子。“
云蓁总结了一句:“这一家子算是懒和烂到根子里了。”
韩青梅无奈的撇了撇嘴,继续说道:“等他们收完稻谷,我们就去插秧了。大哥昨日和舅舅说过了,租了王大伯家的牛,后天去犁田,大后天就开始插秧。”
“好吧,这农活我是一窍不通,只能靠你们自己了,我在家里帮你们做饭吧。”云蓁前世去农村游玩的时候,偶尔见过一两次,只知道收稻谷很辛苦,从没有去体验过,而她现在这身体也别想去帮忙了,估计去了也是帮倒忙。
韩青梅微微一笑:“好,有你在家做饭,我们也要轻松不少呢。云蓁,谢谢你了。”
“客气什么。”
两人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河边上,有几个妇人正在这里洗衣服,她们俩找了个水浅的地方开始搓洗起衣服来。
浆洗衣服的妇人们是第一次见云蓁来河边,盯着她看了一眼,几个人压着声音窃窃私语起来。
云蓁睨了她们一眼,脑子里出现了三个字:长舌妇!
“云蓁,别理她们,这几个嘴巴都很讨嫌的,越理她们越得意,直接无视就好。”韩青梅很明显不喜欢她们,压低声音跟她说了一句。
云蓁笑嘻嘻道:“对,就跟你大哥一样,总是无视别人,把别人纯粹当空气。”
韩青梅轻轻笑了笑,然后情绪又有些低落:“我大哥小时候其实没这么冷的,跟青枫差不多,我和他年纪相差六岁,在我之前我娘亲还流掉过一个孩子,所以爹娘很疼大哥。我出生后,大哥很疼我,经常背我出去玩耍。后来外边打仗征兵,每家要出一个男丁,三叔不愿意去,小叔仗着是读书人也不去,祖母就让爹去。祖父不同意,因为家里能挣钱养家的就他和爹爹,而他年纪大了,以后家里还是得靠爹爹,想要三叔去。
后来家里发生了很激烈的争吵,三叔还故意卷着包袱跑了出去,跟三婶娘家的舅子去外面干些见不得人的事,那次祖父气得病了好久。正当爹要去报道时,大哥留下一封信,主动去替父从军了,那时候他还只有十三岁,谎报年龄去的。这一去就八年,我们之前还以为他早就...只是没想到他还活着,还学了一身本事回来,爹娘泉下有知也能安心了。”
这古代打仗可是真正的肉搏,真刀真枪的上,可没有前世那般先进的武器,能从战场上活下来可真的是英雄呢。
云蓁从小就崇拜军人,所以高考填志愿的时候特别想报军校,可是义父义母都坚决不同意,所以只得羡慕了。不过后来在黑暗中行走时,也认识了好些雇佣兵,也听他们说了不少战场上的故事,对军人更是佩服了。
“你大哥现在回来就好啊,你应该高兴的。”云蓁想不通她为何情绪低落。
韩青梅微微一笑:“我是很高兴,可一想到大哥的终身大事,我就直发愁。”
“青梅,你就放宽心吧,他那样的人不愁找不到媳妇儿,日后指不定大把的姑娘会排队上门呢。”
韩木笙长得高大俊逸,一身功夫,人品不错,虽然性子冷了点,可人其实还挺细心的。这样的男人,连阅男人无数的她都心里有微妙的想法,其他姑娘肯定会恨不得扑上来。她想着自己这身体,还有等待她去解开的原主身世,想想还是算了吧,别祸害那个大木头了。
韩青梅没有接话,低着头拿着木棒敲打着衣服,周身弥漫着几丝无奈。
云蓁百无聊赖,她的衣服早就洗完了,她是陪着韩青梅过来玩的。沿着河边往上走,想要看看四周的风光,在转弯的地方突然间见柳树下吊着根细细的绳子,若不是她眼尖心细,还真看不到那根隐藏在野草中的细丝呢。
她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没人,她轻巧的将绳子给拉了起来,吊着的东西并不重,只有巴掌大一个布袋。
虽然偷看别人的东西不礼貌,可她这不是耐不住好奇嘛。
打开一看,惊呆了!
卧槽!这运气也太好了,里面竟然装着金光闪闪的黄金,有一对黄金镯子,还有不少精致的银饰,手镯耳环项链等都有,还有一个小孩子带的铜锁。
她双眼紧紧眯着,靠山村这里的百姓一文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花,最富裕的人家都估计只有个银镯子,可现在这一对金镯子估计就抵得上几百两银子了。这包东西又藏在水里,肯定是不正当来路的,这村里是什么人有这种本事?
十有八九是不义之财,她今日就不厚道的拿走了。她看得出来死木头很有本事,这包东西还是交给他去处理吧。
等韩青梅洗完衣服后,两个人就结伴回去了。
一回到家,见韩木笙在编织箩筐,她走到他面前,拉了拉他的衣袖,附到他耳边说:“木头,出来下,跟你说件很重要的事情。”
女子的芬芳突然扑面而来,还有温润的气息萦绕在耳根,韩木笙抿了抿嘴唇,编织箩筐的手也微微顿了顿,侧头看了她一眼,缓缓的站起来跟着她走。
若是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耳后根微微泛红。
走到后山无人的地方,云蓁警惕的看了四周一眼,从衣袖里将那包东西拿出来,压低声音告诉他:“我刚才在河边那棵歪脖子柳树下拿到的,有人将这包东西藏在水里。”
韩木笙微微眯了眯眼睛,接过布袋一看,看到里面的东西,神色未变,将金镯子拿出来仔细的看了看,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会去查。”
“行,你看着办吧。”云蓁就这一件事要跟她说,说完就转身下山了。
等她一走,韩木笙将布袋收起,脚尖一点,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原地。不过半柱香时间,他就出现在了县城一处私宅里。
他刚现身,屋子里一道飘忽的黑色身影就窜了出来,恭敬的单膝跪地:“王爷,有何吩咐?”
韩木笙将手里的布袋扔给他,冷冰冰的说了一句:“凌风,查下这包东西的来处。”
“是。”
韩木笙背着手又问了一句:“云蓁的消息查得如何?”
“回王爷,那姑娘所言非虚,凌风已经找到救她的戏班,他们是在北盘江枫林镇外一处河堤捡到她的,当时她身下还有一块木板,很明显她是靠着那块木板沿江漂浮流落到下游的。那班主说云蓁当时只有一口气了,在枫林镇开了药给她服下,昏迷两天两夜都没醒,随后放在县城里的何记医馆,医馆又将她丢在破庙,后面的事情您都知道了。”凌风将自己查到的消息全盘告知。
“还有其他的线索吗?”
凌风恭敬道:“有。她身上原本有一块玉佩,不过被戏班里的一个戏子顺走,我拿回来了。”
韩木笙将玉佩接了过来,洁白无瑕的暖玉,这可不是普通人家能佩戴得起的,从她的学识及本事看来,说不定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他将玉佩收了起来,淡淡吩咐:“继续查,着重查云姓家族。”
“是。”
他回到家里时,见云蓁正在手把手的教导两个弟弟练字,摸了摸胸口的暖玉,淡定的坐下来继续编织箩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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