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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

狮子心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主角林容婉成惘之,是小说写手“狮子心”所写。精彩内容:大婚当夜,她的夫婿不见踪影。说来也是,夫婿是成国公世子,年纪轻轻便官至三品,文韬武略无所不通,又生的清贵无双、如芝如兰,乃是京城贵女们人人都想攀附的如意郎君。而她,不过是世子为了娶正室,迫于长辈压力迎娶一个庶女,才会娶了她。她自小貌美灵秀,聪慧过人,及笄之后,夫人便替她择定了个丧妻的鳏夫做夫婿。那鳏夫生的丑陋无比,听闻性情也暴躁残虐。大婚之夜,她撞到世子怀里,择日世子便提了亲。她便要耐心地蛰伏,直到有一日能拿捏住世子的心,方能牢牢地攥牢这花团锦簇的富贵。...

主角:林容婉成惘之   更新:2024-06-18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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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容婉成惘之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由网络作家“狮子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主角林容婉成惘之,是小说写手“狮子心”所写。精彩内容:大婚当夜,她的夫婿不见踪影。说来也是,夫婿是成国公世子,年纪轻轻便官至三品,文韬武略无所不通,又生的清贵无双、如芝如兰,乃是京城贵女们人人都想攀附的如意郎君。而她,不过是世子为了娶正室,迫于长辈压力迎娶一个庶女,才会娶了她。她自小貌美灵秀,聪慧过人,及笄之后,夫人便替她择定了个丧妻的鳏夫做夫婿。那鳏夫生的丑陋无比,听闻性情也暴躁残虐。大婚之夜,她撞到世子怀里,择日世子便提了亲。她便要耐心地蛰伏,直到有一日能拿捏住世子的心,方能牢牢地攥牢这花团锦簇的富贵。...

《精选篇章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精彩片段


康嬷嬷深谙郑氏心意,心里认定了林氏这个正头娘子来看望无名无姓的白姑娘,连通传都没了必要。

“夫人慢着些,小心台阶。”

如此,林容婉这个正头夫人便在康嬷嬷的引领下堂堂正正地走入了倚雪阁的正屋。

倚雪阁的正屋气派又空旷,骤一进屋便能嗅到一股淡雅的芳香,明堂里摆着的百宝珊瑚柜、紫檀木落地罩、红木螺钿小几都非凡品。

描金海棠纹香几上又摆着几座成色剔透的汝窑玉瓶,可见是成惘之心疼“受了委屈”的白芝妙,特意从私库里搜寻出来供她摆件的。

林容婉将倚雪阁内的陈设尽收眼底,也瞧明白了成惘之对白芝妙的心意。

就在林容婉遐想之际,康嬷嬷已走到通往内寝的珠帘旁,扬声问了一句:“姑娘,世子爷。夫人来瞧姑娘了。”

片刻后,面色阴沉的成惘之撩帘走出了内寝,抬眼觑见立在康嬷嬷身旁的林容婉,“你来了,那就进去瞧瞧吧。”

林容婉朝他福了福身,恭顺地说:“是。”

成惘之犹豫了一瞬,最后透过雕窗瞧见了外头明湛湛的天色,便叹息着又添了一句:“她病中脾性不好,你多担待一些。”

这话一出,林容婉便知晓方才成惘之必是在白芝妙这里受了闲气。

这位白姑娘清高又傲气,纵然在旧情和才情这里远胜她许多,可却不会如她一般做小伏低地哄着成惘之。

再深的情爱也有被磨灭的那一日。

林容婉不信,成惘之那颗骄傲的心不会动摇。

“是,妾身明白。”林容婉乖顺地说完这话后,便又用那双温婉的眸子注视着成惘之,笑盈盈地说:“妾身给爷做了一碟子糕点,已让朱洪装在攒盒里了,爷公务繁忙之际也别忘了用膳。”

她一向都是这副端庄识大体,温柔小意的甜美模样,含笑时眉眼弯弯盈盈,宛如天上的一轮明月。

成惘之才在白芝妙这里碰了壁,骤然听得她这番关怀人心的话语,心里颇为感慨。

“嗯。”换了平日,他定是连个眼风都不愿往林容婉身上递去,如今却是难得应了她一声。

之后,成惘之便离开了倚雪阁,林容婉也与康嬷嬷一同走入了内寝。

倚雪阁的内寝更是别有洞天。

入目所及的是一座百鸟花卉插屏,朦胧的插屏之内是一张黄花梨镶云石缠枝床,博古架上又摆着一套斗彩描金茶盏。

样样件件都是价值不菲的珍贵之物。

林容婉早先便见识过成国公府的富贵,如今已能不动声色地收起心里所有的惊诧。

她绕到了屏风后,隔着影影绰绰的帘帐,总算是瞧见了白芝妙的真容。

此刻的白芝妙正倚靠在石青色迎枕之上,她婀娜的身段大半都藏在了被衾之中,只露出一张西子捧心般的清丽容颜。

她那双似颦非颦的柳眉因病中孱弱的缘故凝在了一处,整个人清瘦单薄的好似一朵雾中的水仙花,蒙着一层清雅的光晕在。

纵然白芝妙落于如此境地,可她抬起眸子望向林容婉的目光里,却漾着些倨傲之意。

“听说姑娘病了,我特意来瞧瞧你。”林容婉却对她隐隐约约露出的傲气熟视无睹,只柔声笑着说道。

康嬷嬷也看不惯白芝妙这番弱柳扶风的媚态,明明已是落入尘埃的罪臣之女,偏偏还要露出几分瞧不起人的傲气来。

“夫人是世子爷的正妻,这后院里的女子都是在您手底下讨生活的人,您要来瞧谁都是一句话的事。”康嬷嬷有意刺一刺白芝妙,边朝林容婉讨好一笑,边剜了一眼那病歪歪的白芝妙。

林容婉不过赧然一笑:“嬷嬷太抬举我了。”

白芝妙瞧一眼林容婉,再瞥一眼笑着的康嬷嬷,看出了这两人是在一唱一和地挤兑着她,心里划过些不屑,只道:“芝妙身子不适,不能起身向夫人行礼,还请夫人见谅。”

她这般倨傲,瞧着便是不把林容婉放在眼里的意思。

林容婉尚未恼怒,一旁的康嬷嬷却是忍不下心里这口气,正要酸言酸语地回呛白芝妙时。

林容婉却先笑着开口:“姑娘身子弱也不是什么大事,太太关心你的身子,特意让我来瞧瞧你。我瞧着姑娘气色不错,等太医来了为姑娘诊了脉之后,我便回兰苑去回太太。”

杀人且要诛心。白芝妙如今在成国公府里无名无分活着的最大原因便是郑氏的不喜。

郑氏厌恶她、痛恨她、恨不得她能即刻消失在成国公府里,所以会这般抬举出身颇低的林容婉。

这个道理,白芝妙一定能听明白。

果不其然,等林容婉说完这一番大义凛然的话语后,白芝妙白煞煞的脸颊里陡然露出几分愠怒来,转瞬间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很好,夫人既看过我了,便去向太太复命吧。”白芝妙肃着一张脸,连眼风都不太往林容婉身上递了。

康嬷嬷在心里暗骂了好几声白芝妙不知好歹,竟是不知规矩到了这等地步。

林容婉却气定神闲地立在镶云石床榻前,朝病容满面的白芝妙笑道:“太太的意思是,早晚要给世子爷纳个身子康健些的贵妾。我也不是那等不容人的人,只要那姑娘性情好、又是清白的出身,能好好服侍世子爷,我便会把她当成妹妹一般看待。”

她笑意深深地提及了“贵妾”、“清白的出身”,分明是在往白芝妙心上扎刀。

气恼之余,白芝妙也终于将全副心神都放在了眼前巧笑倩兮的林容婉身上。

从前她为天之骄女的时候根本不记得林容婉这号人物,小门小户出身的庶女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如今她二人的身份地位却是天翻地覆。

林容婉一身雍容大方的织金罗绣百蝶衫,鬓间朱钗累累,一颦一笑间皆是金石养出来的矜贵气度。

而白芝妙呢?却只能身陷倚雪阁的这间囹圄,被人践踏、被人监视、被人在背后讥笑讽刺。

“夫人与我说这些做什么?横竖我也不是世子爷的妾。太太和夫人要为世子爷纳妾与我有什么干系。”白芝妙傲然地抬起美眸,抬起下巴直视着林容婉道。

林容婉只淡淡笑道:“姑娘心里装的心思,我和太太都明白。我也有句话要劝姑娘,便是‘形势比人强’这五个字。姑娘聪慧,自然能想明白其中的奥义。”

说罢,林容婉便也不愿在倚雪阁里空耗光阴,便转身走出了内寝,自往康庄大路上走去。

小说《庶女上位,冷面世子对她又娇又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别云阁内。

庭院里绿意葱葱,二房太太朱氏特意领着膝下的独女燕姐儿前来看望林容婉。

大房与二房都是嫡出血脉,郑氏与朱氏妯娌间关系和睦,连带着朱氏待林容婉的态度也和善不已。

“我们燕姐儿是远近闻名的福星。安国公家的三奶奶不过在花宴上抱了抱燕姐儿,回去便有了身子,临盆那日可一连生下来两个男婴。”朱氏面容自得地搂住了燕姐儿,笑着与林容婉说。

朱氏是洛阳世家出身的贵女,性子爽朗又大方,与京城这些弱柳扶风、含蓄内敛的闺秀全然不同。

林容婉见燕姐儿依偎在朱氏膝前,一双黑黝黝如紫葡萄般的眸子正怯怯地望向林容婉,她生的娇憨可爱,如同年画上的祈福宝宝一般讨喜。

“嫂嫂没什么好送给燕姐儿的,这翡翠玉环便当做我的见面礼吧。”林容婉给锦绣使了个眼色,锦绣走去内寝从她的妆奁盒里拿出了郑氏才赏下来的翡翠玉环。

这玉环成色剔透如月,通体玉翠里没有半分杂质沉淀,握在手心把玩时便会觉得其滑腻如绸缎。

朱氏一眼便认出了这翡翠玉环是郑氏嫁妆里的好物,顿时瞠目结舌地说道:“惘哥儿媳妇,这玉环价值千金,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啊。”

林容婉却只是笑着摇摇头:“母亲心里最疼燕姐儿,我虽嫁过来不久,可也她嘴里念叨过好几回燕姐儿之事,即便我不送燕姐儿玉环,母亲也是要送的。”

这番话说的大气又漂亮,连立在她身边伺候着的净灵和净许也向她投来了个赞许的眸光。

朱氏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只道:“饶了你的好东西,我总是过意不去。”

话音甫落,守在别云阁院门口的汤婆子慌慌张张地跑来了廊道上,隔着门扉唤了一句:“世子爷回来了。”

朱氏这便要领着燕姐儿辞去,她也是过来人,知晓小夫妻新婚燕尔的时候最易得子嗣,她可不能留在别云阁碍事才是。

可林容婉却笑着拦下了她,并拢了拢自己鬓边的发丝道:“我正想向婶娘您请教一下该如何管教房里的妾室。别云阁的情况您也知晓,那位白姑娘是早晚要开了脸做世子爷妾室的。”

她坦荡荡地将自己的窘境显露给了朱氏瞧,并如此诚挚地询问她治下持家的法子,可见是个心里有成算的人。

朱氏也不敢小瞧了她,便趁着成惘之还未走进正屋的空闲,与她说:“恩威并施、捧杀视之,若还是压不住那些贱蹄子,便去母留子。反正我们都是正妻,是家里的爷们三媒六聘娶进门的正经贵女,还怕个粉头似的女子不成?”

话音甫落,成惘之已踩着夕阳的余晖走进了别云阁,他面如冠玉的脸庞上尽是阴沉的怒意,周身仿佛笼着些从罗刹地狱里袭来的阴郁。

他一进屋,别云阁温馨的氛围骤然变得冰冷无比。

林容婉身姿笔挺地坐在玫瑰纹扶手椅里,她身旁坐着的朱氏见势不妙,便抱起燕姐儿走到成惘之身前,道:“你妹妹好些时日没见你,这两日总是念叨着惘之哥哥呢。”

燕姐儿转了转透亮的大眼珠子,奶呼呼地唤了一声:“惘之哥哥。”

这下成惘之即便心里堆着汹涌如潮的怒意,也不好在婶娘朱氏和堂妹燕姐儿跟前发作出来,他便只得生生忍下翻涌着的怒火,笑着对燕姐儿说:“燕姐儿乖,过两日大哥哥给你做风筝玩。”

“你方才归家,可见也是累了,婶娘和燕姐儿也要赶回二房去用晚膳了。”朱氏见成惘之面有冷凝之色,即便有心想为林容婉说句好话,也无从出口。

成惘之肃着脸点点头,夜色尚未入幕,却已让小厮们提起了六角宫灯,照亮了朱氏与燕姐儿回二房的路。

林容婉目送着朱氏与燕姐儿的背影渐行渐远,回身时便觑见了立在回廊上虎视眈眈地注视着她的成惘之。

前些时日的成惘之虽总是在林容婉跟前摆着一副冷漠不已的模样,可到底还顾忌着彼此的颜面。

可此刻的成惘之宛如一只蛰伏在密林里的野兽,静待着时机要将林容婉拆吞入腹,那如毒蛇般黏腻的眸光令人望而生畏。

林容婉稳了稳心神后,便端着沉稳的步子往成惘之所在的地方走去,还未等他先发难,便娉娉婷婷地行了礼道:“妾身见过世子爷。”

成惘之瞥一眼庭院里攒动着的奴仆们,即便心里有诸多无名火要发作,却也给了林容婉正室该有的体面。

“进来。”他冷冷地撂下这两个字后,便拂袖走进了内寝。

林容婉便亦步亦趋地跟在了他身后,撩开帘帐时墨发间的玉钗撞着一颗颗累硕又明璨的帘珠,发出的清脆声响如金石垂击。

内寝的一方天地里摆着罗汉榻与八仙桌,林容婉的嫁妆箱笼也搁置在角落里。

成惘之立在八仙桌旁,背影英武又挺阔,轻薄的脊背好似高山之间上的松柏,无端地便勾勒出了几分清贵矜冷来。

林容婉心里知晓他为何恼怒,此刻却佯作不知:“爷有何吩咐?”

成惘之陡然转身,气势凌然地凝视着她,半晌才说:“为何要将残破了的双耳玉瓶送去芝妙屋里?”

在他心里,白芝妙身世可怜又多舛,人也敏感多思,很该小心珍视。林氏不过是他娶进门的一个摆设而已,有什么资格给芝妙添堵

他如今忍着没有厉声责骂林氏,已是他修养极佳的缘故。

闻言,林容婉姣美的面容里却只露出了浓浓的疑惑之意:“什么残破了的瓷瓶?妾身给白姑娘送去的瓷器都是嫁妆里的上品。”

她睁大了那双秋水似的明眸,任由惊讶与不解在其中肆意疯长,因触及成惘之睥睨着自己的轻视眸光,林容婉不得不强打起精神,走到了自己的嫁妆箱笼旁。

“嫡母给我添妆时送了我一对价值不菲的双耳玉瓶,我原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想着以我卑微的出身也不配用这些好东西,不如送给白姑娘赏玩。”

林容婉语气急切地从箱笼里抱出了另一只双耳玉瓶。

她坦荡荡地将那玉瓶递到了成惘之跟前,眸光纯澈又无畏地望着她,波光潋滟间还涌出两分委屈之色。

“爷不信亲眼瞧瞧。”

林容婉的态度出乎成惘之的预料,因她此刻为自己辩白时的神色太过真挚,连成惘之也顺着她的眸光往她手里的双耳玉瓶上望去。

那是一对成色略显粗粝的白玉瓷瓶,上头有几道细细密密的划痕,远看时尚不明显,近看时这点瑕疵简直暴露无遗。

这样的残次品,便是摆在下人房里也着实跌份了一些。

成惘之狐疑地瞥了一眼林容婉,见她没有半分知错之意,便问她:“你觉得这等成色的玉瓶是价值不菲之物?”

林容婉点点头,只说:“嫡母送妾身出阁前千叮咛万嘱咐,说要好好珍视这对玉瓶,别浪费了她的一番心意。”

这下成惘之总算是可以确信,这林氏旧日里在林家过的是比下人还不如的腌臜日子,否则何必会被那面甜心苦的嫡母骗的团团转?

估摸着她自小到大都没见识过多少值钱的器具,更不知晓瓷瓶一着损便一文不值的道理。

如此想来,她倒是无心之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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