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失败后,王崖的日子又恢复了风平浪静。按照平亲王的旨意,待事件平息须助其处理完后续事宜,方可归去复命。
按理说后续只一些修缮、掩埋、打扫,费不了多少工夫,可王崖非但没再让孙正恩一干人等参与后续一杆杂事,反而请其吃酒嫖妓,美名其曰犒赏他们辛劳,一拖便是十日,孙正恩后觉不妥,但是突如其来必定有鬼。
于是将之所作所为一应记在书信上,送回京都王府。付江早就料到,所以事先就告知王崖,在书信送出的前一刻就将其截下,且在前两日王崖就写了书信送去王府,来了一手恶人先告状。
“都他妈别喝了,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孙正恩踢翻地上的酒盏,骂道。看着这群往日里浩然正气的汉子醉倒在温柔乡,就气不打一处来。
“统领大人,您倒是享受够了,这会儿不让弟兄们松快松快,可太不够意思了啊。”
“就是,我们平日连个女人都见不着,累死累活的,今儿好容易有个机会,也得快活快活!”
房间里酒气熏天,桌上地上,随处可见散落的骰子,妓子们衣着暴露,眼含羞怯,躺着的、斟酒的、艳舞的,作乐的,好不香艳。
“大人是嫌奴家伺候得不好吗?来~奴家给大人赔罪。”这妓子名唤云儿,生了一张媚脸,是兖州最大的勾栏院的头牌。
发髻松松散散的披在她雪白的肩背,纤纤作细步攀上孙正恩胸膛,口含朱丹,玉指拈着酒杯到他唇边,厚重的脂粉气息扑面而来,熏得孙正恩头昏脑胀。
“滚开”,他怒喝一声,房内瞬间噤了声,银白的刀身出鞘半寸,云儿大惊失色,捂着嘴防止自己叫出来,下意识后退。
方才说话的其中一人连上前拉过云儿,将其护在身后呛声道:“什么意思啊?孙正恩,你自己吃够了本儿,到来寻我们的不是了?前两日抱着云儿没日没夜,怎地,这不行了也不许兄弟们寻开心了?装什么正人君子啊?”
“你他妈的”孙正恩怒火中烧,抡起拳头就向他砸去,对方来不及闪躲,硬生生挨下,脸上很快就开了花。
血腥味弥漫整个口腔,他舔了舔腮帮子,冷笑嘲讽道:“怎么?被我说中了?恼羞…”话音未落,孙正恩再次挥拳砸去,这回他有所准备,矮身一闪,堪堪躲过,他也不在坐以待毙,转身猛的朝他扑去,两人瞬间扭打在了一起,所过之处,杯盏茶碗碎落一地,很快两人都挂了彩。
众人喝多了酒,一时脑袋有些懵,怎么就突然打起来了。
半晌才有人喊到“别看了,快把他们拉开。”
其他人才反应过来,迅速起身上前拉架。
“别打了,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啊。”两人斗得脸红脖子粗,眼神像是要吃人,脸上青的紫的伤了一片,七八个汉子使出浑身解数才将两人拉开。
“你今日敢如此犯上,来人!给我把他拖下去!”孙正恩指着他的鼻子怒吼道。
“………………”
沉默一时间笼罩着整个屋子。
孙正恩气的面色铁青,指着其他人道:“好好好!都是一群吃里扒外的”
“今日我便亲自动手!”
说罢,便伸手去抽佩刀,黄赢急忙上前按住他的手道:“哎哎哎,老孙,这是做什么,都是自己兄弟,何必为这点小事动刀动枪的。”
“哟,孙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萧齐,你少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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