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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尝情:将军夫人在敌国做俘虏长篇小说阅读

一猫一狗一杯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姜湄梁弈是古代言情《再尝情:将军夫人在敌国做俘虏》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时,姜湄已经落座,见他到来,起身福了福身,低眉顺眼道:“夫君。”叶桓摆了摆手,在主位坐下,他用余光瞟了瞟姜湄,她今日穿了一件水墨色罩衫,更衬得眉如墨泼,眼若笔画,白玉般的耳朵在阳光照射下宛如透明一般。佳人在侧,叶桓心中阴郁一扫而光,执起筷子说道:“吃吧。”姜湄上午才喝了半碗牛乳糯米羹,本吃不下什么东西,想着是头一遭同叶桓一起用膳,便抬手夹了片青笋小口......

主角:姜湄梁弈   更新:2024-02-29 02: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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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湄梁弈的现代都市小说《再尝情:将军夫人在敌国做俘虏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一猫一狗一杯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湄梁弈是古代言情《再尝情:将军夫人在敌国做俘虏》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时,姜湄已经落座,见他到来,起身福了福身,低眉顺眼道:“夫君。”叶桓摆了摆手,在主位坐下,他用余光瞟了瞟姜湄,她今日穿了一件水墨色罩衫,更衬得眉如墨泼,眼若笔画,白玉般的耳朵在阳光照射下宛如透明一般。佳人在侧,叶桓心中阴郁一扫而光,执起筷子说道:“吃吧。”姜湄上午才喝了半碗牛乳糯米羹,本吃不下什么东西,想着是头一遭同叶桓一起用膳,便抬手夹了片青笋小口......

《再尝情:将军夫人在敌国做俘虏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姜湄看着眼前柳氏神色变幻,隐隐意识到眼前女子或许并不简单。

但还是与她说了说此事或对叶桓声誉有所影响,一国大将若是在军中失了威严,后果不堪设想。

柳氏面无波澜的听完姜湄的话,并未说什么,只留下了一句“此事全凭将军与夫人做主”便告退了。

瑞蓉见人出了院,狠狠在地上跺了一脚,气得声音都有些尖锐起来:“我瞧她不像是来请罪的,倒像是来炫耀的!到底是山野农妇,话都说不囫囵就穿金带银的跑到正妻面前招摇,还没纳她过门便这般把她那些淫乱事挂在嘴边,觉得光彩还是怎的?”

瑞秧忙在她腰间拧了一把,“胡说八道些什么?你也是个姑娘家,怎好当着小姐的面说这些浑话?”

姜湄揉了揉眉心,把睡得香甜的花花放回篮中。

“往后这柳氏也是府中姨娘,算你们半个主子,莫要再提这些事了。她与将军之事,吩咐府上下人尽量不要外传,说她淫乱,同辱骂将军有何分别?”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边柳冰清在丫鬟的陪同下回了西院,小丫鬟芝芙见她一路都没说话,扶她坐下后小心翼翼地问道:“柳姑娘,将军今日估计要晌午前才能下朝,您要不要小憩一会?”

柳冰清面上没什么表情,抬手摸了摸满头珠钗,拔下一支随手扔到桌上。

“今日夫人喝的是什么甜汤,给我也做一份来。”

芝芙答道:“要不婢子先帮您把这些钗环卸下来,您摸伤了手。”

柳冰清凤眼一眯,用余光看着芝芙,嘴角牵出一丝笑。

“我说我要喝同她一样的甜汤,你没听见吗?”

芝芙被她这般形容吓了一跳,忙道婢子这就去,退出了房门。

芝芙心有余悸的向厨房快步走去,心想刚才柳姑娘那一笑可真骇人,她脊背都微微感觉发凉。

午膳时叶桓下了朝,回府的路上一直回想着适才面见圣上时,越帝不断同他提起有意趁梁国内乱,与梁国议和之事。

叶桓主战,想借此机会打破梁国一直压迫越国之势,若是待到梁国形势大定,必定卷土重来,届时越国将更难以招架。

无奈越帝已被绵延了数十年的战事搅得心力交瘁,想得以休养生息。

叶桓心事重重地回了府,叶管家张罗了一桌丰盛的菜肴,特邀了夫人与将军共进午膳,以增进增进夫妻情谊。

叶桓踏进膳堂时,姜湄已经落座,见他到来,起身福了福身,低眉顺眼道:“夫君。”

叶桓摆了摆手,在主位坐下,他用余光瞟了瞟姜湄,她今日穿了一件水墨色罩衫,更衬得眉如墨泼,眼若笔画,白玉般的耳朵在阳光照射下宛如透明一般。

佳人在侧,叶桓心中阴郁一扫而光,执起筷子说道:“吃吧。”

姜湄上午才喝了半碗牛乳糯米羹,本吃不下什么东西,想着是头一遭同叶桓一起用膳,便抬手夹了片青笋小口咬起来。

姜湄心中盘算着,还是及早与叶桓讲清楚纳妾一事个中利害关系,便开口说道:“关于柳姑娘的事……”

“将军几时回来的?怎得不知会柳儿一声?柳儿也好去门口迎一迎。”

姜湄将话又咽了回去,转头便看见柳冰清笑吟吟地进了门。

她草草行了个礼,径直走向叶桓,在他身侧站定,眼神游离在叶桓与姜湄之间。

“适才好像听见夫人提及柳儿,可是要同将军说暂且不能行纳妾之礼的事?”

叶桓闻言“哦?”了一声,放下了筷子,对柳冰清说道:“既然来了,便坐下一起用膳吧。”

柳冰清挨着叶桓坐下,“柳儿不饿,将军和夫人用就好。柳儿就是听人说将军回来了,想见将军便厚着脸皮找来了。”

叶桓听闻她言语间如此露骨,皱了皱眉。柳氏私下里,尤其是在床榻之上是略微有些放荡,但却从未在人前如此失礼,如今当着姜湄的面,叶桓更是觉得不自在,却又不好当面斥责柳冰清。

柳冰清看了看桌上的菜色,又惊讶的说道:“这些菜看起来都好生精美,夫人您想必不知,边关不比京城,我与将军在边关时,时常半月都吃不到点荤腥,我便上山采菌子回来著羹汤给将军喝,将军次次都夸我煮的菌子汤鲜味美呢。”

“可菌子也不是时时都有的,每次雨后才能踏着泥泞去寻。我与将军初识那会儿,他身负重伤几日都动弹不得,我只得去拾些野果野菜喂给他吃,才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姜湄听了这些话,彻底没了胃口,放下筷子心中盘算着寻个什么由头离开,嘴上却附和着:“难为柳姑娘了。”

柳冰清甜笑着:“这些算不得什么,只要是为了将军,柳儿什么都愿意做。”

听柳冰清讲起旧事,叶桓心中微动,柳冰清救了他,又跟了他这么些年,吃了不少苦头,思及此,他向姜湄问道:“夫人可找人相看了纳妾的吉日?”

姜湄思虑了片刻,决定还是向叶桓直言。

“夫君,湄儿觉得……此时纳妾,怕是不妥。”

柳氏听到姜湄又说了一遍上午同她讲过的那番说辞,渐渐收了笑容,端坐在一旁。

叶桓听了姜湄的话,也有所顾忌,但他也切实答应了柳氏回京便给她个名分,一时陷入了两难。

柳冰清这时垂着头开了口,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夫人今日上午已经同柳儿说明了此事,柳儿自知身份卑贱,却因舍不下将军这才跟回了京。若是因为柳儿害得将军清誉有损,柳儿还不如回边关去,将军往后若是有机会,记得去看一看柳儿,柳儿便知足了。”

她抬起头,娇俏的眼中盈满了泪,哽咽着说道:“求将军让柳儿回去吧!柳儿不愿在府上不明不白的住下去了!我不怕被人指摘,却不愿连累将军和夫人!”

叶桓见此,心中不忍,想要抬手去给柳冰清擦泪,却想起姜湄还在场,一时手僵在了空中。

叶桓想了想,沉声说道:“找人相看吉日,纳冰清入府。”

“我叶桓驰骋沙场十余载,若是连报个恩纳个妾还要看人脸色,岂不枉做这怀远将军。”

姜湄盯着那盘绿油油的青笋,轻和了声:“湄儿知晓。”


此后的近一月内,姜湄日日天不亮就要起身,在房中候着嬷嬷来训导大婚相关事宜。

大婚时的妆发,拜礼,就连落轿起轿,跨火盆踢轿门也反复的演练了数天。

纳吉那日,聘礼流水一般的抬入了府,姜枫年捋着胡须笑得合不拢嘴。

姜瑾抓着姜湄的衣袖,羡慕地说阿姊,瑾儿也想嫁人,嫁人能收这么多好东西呢。

姜瑾是赵氏所出,今年刚八岁,看着小妹懵懂的脸,姜湄暗暗叹了口气。

数着日子渐渐临近,边关差人送来书信,说是前线战事吃紧,叶桓或许婚礼前夕才能赶回京城。

这些姜湄都不甚关心,她只希望能早日完成这繁琐的婚事,好好休息几日。

直到大婚的前一日,叶桓才风尘仆仆的赶回京,面见了圣上。

姜湄用过晚膳后小憩了一会,子时刚过便被叫了起身,在魏嬷嬷的安排之下开始沐浴更衣,准备上妆。

赵氏虽是续弦,但也要代生母履行为新娘梳头的习俗,一旁的喜婆笑着朗声道:“一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 永结同心佩,有头又有尾, 此生共富贵。”

姜湄在铜镜中看向赵氏,赵氏的脸在红烛的映照下仍旧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礼成。”

姜湄微微颔首,向赵氏说道:“有劳母亲。”

赵氏点了点头,从丫鬟手中接过一个锦盒,递给了瑞秧。

“这是母亲一点心意,你既已嫁作人妇,母亲望你……”赵氏思忖了一下,接着说道:“往后事事仔细斟酌,莫要为小事失了大体。”

“不过你自小便是个稳重的,想来你定能做个好主母。”

姜湄点了点头,答应道:“湄儿记下了。”

赵氏言罢便退了出去,姜湄尚在思虑赵氏所言究竟是何意,瑞秧打开了锦盒呈到了姜湄面前,盒中是一对月牙白的玉镯,在烛火之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姜湄微微有些吃惊,看成色价钱定然不菲,她命瑞秧收好,便开始继续上妆。

喜服是宫里绣娘缝制的,嫣红的裙身上绣有金色的丝线,极是华贵。

姜湄穿戴整齐,顶着一头繁重的首饰,只觉得身上头上有如背了千斤重担,压得她微微有些气喘。

镜中的人儿虽未尽褪稚气,却也是明艳照人,有几分她记忆中生母的卓越风姿。

此时日头已经高悬,魏嬷嬷提醒姜湄,该去前堂拜别父母了。

喜婆给姜湄盖上了盖头,瑞蓉瑞秧一左一右扶着姜湄,在众婆子的簇拥下去厅堂拜别了父母。

除了能听到姜瑾呜呜咽咽喊阿姊的声音,便再没人说话了。姜湄按礼制向正位行了礼,便随喜婆出了府。

她全程只看得到自己脚上这双缎面的绣花红鞋,喜婆引着她上了轿坐定,姜湄才长出了一口气。

一时间鞭炮声,唢呐声,还有街边百姓的议论声不绝于耳,姜湄只觉得心中更加烦躁,快至正午,天气也炎热得紧,她额边已微微有些潮湿。

问轿边的瑞秧要了帕子拭了拭,姜湄想起晚上便是令她有些惧怕的洞房花烛之夜,联想到那春宫上的画面,她深深皱了皱眉。

在轿中颠簸了也不知多久,姜湄只觉得浑身骨架都要颠散了,头上的首饰坠得她颈子也有些微微发酸。

这时迎亲的队伍突然停了下来,她的轿子也慢慢落在了地上。

轿门传来轻轻撞击的声音,她知道这是新郎官来踢轿门了,她连忙按照魏嬷嬷教的也抬起脚轻踢了一下,便有人拉开了轿帘,明晃晃的阳光照了进来。

她递出钥匙,魏嬷嬷说过这一步是示意新娘子多子多福,有一双粗糙的大手接了过去,后又踢了三下轿子,才有喜婆上前来扶她出轿。

跨了火盆,喜婆递给她一个红色缎带让她拿着,红色缎带中间系了个大绣球,另一端也被人执住。

她从盖头下面的缝隙中,只能看到她那夫君的喜靴和影子。

她隐隐能感觉到,身边的人十分高大魁梧,哪怕在盖头下面也能感到这人散发着一股威慑之气。

拜过堂后,她便被送入了洞房。

折腾了整整一日,姜湄只觉得眼皮打架,全身疲累不堪,此时还得坐在这铺满了莲子红枣的床上,更是硌得难受。

瑞秧在一旁轻声说:“小姐,你再忍忍,你这扭来扭去实在不雅,那喜婆一直盯着你呢。”

姜湄咬了咬唇,肚子也传来咕噜一声响,却不敢开口要东西吃。

若是晚上要行那书画上之事,她吐了那怀远将军一身,可就闹出天大的笑话了。

又端坐了不知多久,姜湄甚至觉得眼前有些发黑,实在是捱不住了,开口对那喜婆说道:“嬷嬷,我实在饿得头晕,可否吃点东西垫一垫肚子?”

喜婆有些为难,“哎呦我的小姐,算着时辰将军怕是快入洞房了,这要是被人看见老婆子我都要跟着挨罚。”

姜湄打了个晃,单手撑在榻上,夹着嗓子用极虚弱的声音说道:“嬷嬷,我若是昏倒在这新房中,怕是今夜就洞不了房了。”

喜婆大惊,“快,快!你们二人扶住小姐,给她喂几口这桌上的喜饼。”

瑞蓉连忙端了过来,递到盖头下面,姜湄得逞的吐了下舌头,掐起一块喜饼咬了一口。

刚用了两口,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喊:“新郎官入洞房喽!”

屋内几人慌了神,瑞蓉连忙把盘子摆回到桌上,喜婆上前去迎,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姜湄手中的半块喜饼还握在手里,只得背过手去,将喜饼死死攥在手中。

步履沉稳的叶桓走了进来,带着极重的酒气,喜婆引他在姜湄身侧坐下,姜湄看到自己的小短腿与身边的人相比,犹如树枝对比树干一般。

喜婆递上秤杆,高声说道:“请新郎挑起喜帕子,从此称心如意!”

姜湄眼见一只秤杆探到盖头下面,轻轻一挑,那红盖头便滑落了下去。

她被屋内数十只喜烛晃得有些睁不开眼,适应了一会才慢慢看清周围的一切。

屋内婆子丫鬟都笑吟吟地看着她,她缓缓转过头去,终于看到了她那传闻中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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