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蔡襄儿杜鹃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妻万福精品文》,由网络作家“蔷薇晓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越重生《娇妻万福》,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蔡襄儿杜鹃,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蔷薇晓晓”,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眼神询问:“这香囊为何没有效?”石锦绣却回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果然不多时,蔡襄儿突然就停下了筷子,在微微迟疑之后,就捂着嘴,飞快地跑了出去。“夫人……大小姐她吐了……”站在廊下服侍的丫鬟们就急急地进来禀报。“这就是那香囊的功效?”郑国公夫人就看向了石锦绣。石锦绣就有些心慌地点头,因为她也不知道郑国公夫人的心里能不能接受。......
《娇妻万福精品文》精彩片段
因为有了同宇文炎的“约定”,石锦绣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床。
杜鹃却扭着脖子同她道:“最近好是奇怪,睡觉总是容易落枕,上一次是左边,这一次是右边,像被人打了一样疼。”
石锦绣一听,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你的枕头太高了?要不要再做个矮点的?”她只得安慰杜鹃,“而且,你今天哪里都别去了,就留在府里休息吧。”
“咦?姑娘今日又要出门么?”正反手捏着脖子的杜鹃就奇道,“姑娘这段时间怎么总是往外跑?这要是被太夫人知道了,恐怕不好吧?”
“就算被太夫人知道了又怎么样?我今日可是要去郑国公府,我就不信她会拦着我。”石锦绣就同杜鹃皱鼻。
自从出过蔡襄儿落水的事后,石太夫人也渐渐明白过来,若想继续维持同郑国公府的关系,恐怕只能靠她这个一直不怎么受待见的孙女了。
因此,石锦绣在陪母亲和妹妹用过了早饭后,就一个人踩着巳初的点出了府。
可她并未瞧见宇文炎。
石锦绣东张西望了会,心下开始踌躇:自己是等,还是不等呢?
就在她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一辆黑漆平头车却停到了她的身边,一个戴着斗笠的车夫压低了声音同她道:“上车。”
是宇文炎的声音!
石锦绣就惊愕地抬头。
除了那熟悉的狭长眼眸,她看到的是张完全陌生的脸。
是乔装打扮么?石锦绣没有多话,踩着小凳就上了车。
宇文炎的车驾得很稳,听着马铃儿叮叮当当的声音,车厢里的石锦绣就忍不住卷了帘子往外看。
街市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路上熙熙攘攘的也全是人。
去郑国公府明明可以不从这街市里过,可他为何偏偏要往这人多的地方走呢?
石锦绣就充满不解。
“下去买点东西吧!”扮作车夫的宇文炎突然停下了马车。
“可我不要买东西呀?”石锦绣就皱眉。
没想宇文炎却指了前方一个卖冰糖葫芦的人:“那就去买串冰糖葫芦。”
拗不过宇文炎的石锦绣只得跳下车,买了两串冰糖葫芦。
宇文炎这才肯驾着马车继续往前走。
很快,马车就嗒嗒嗒地停在了郑国公府的门外。
临下车时,宇文炎就给了石锦绣两粒黄色的烟丸以备不时之需:“记住,你只有一个时辰!”
“好。”石锦绣应下后,却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他到底想让自己帮个什么忙?
得知石锦绣来了,蔡襄儿就像只欢快的小鸟飞奔了出来:“绣姐儿,你是来给我送香的么?”
“对啊!”为了方便让蔡襄儿佩戴,石锦绣还特意让杜鹃绣了个蝴蝶香囊。
“戴着这个香囊,我就不会想肉吃了么?”蔡襄儿迫不及待地向石锦绣求证。
“也不是不想,就是如果多吃得几片就会觉得发腻……还有……想吐……”石锦绣就斟酌着自己的用词。
“那太好了!”蔡襄儿就拍着手笑,“这正是我想要的!”
说着,蔡襄儿就冲着身边的人道:“去给我弄碗红烧肉来,我倒要看看有没有这么神奇。”
蔡襄儿身边的丫鬟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并没有人敢动。
在府里,夫人给大小姐下了死命令。
没有夫人的首肯,谁敢擅自给大小姐端肉吃呀!不怕屁股被打开花么?
蔡襄儿见自己喊了两嗓子后,竟无人肯动,就气鼓鼓地拉了石锦绣:“平日里真是白对她们好了!走,找我娘去!”
一众丫鬟婆子听着这话,也是欲哭无泪,谁叫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呢!
因想着还要将制好的香送去给国公夫人,石锦绣自是从善如流。
而郑国公夫人也正惦记着石锦绣。
随着天气渐渐转暖,她夜里睡得越发不安稳了,安神汤一碗一碗的喝,也不见有多大的用处。
“所以,你上次所说的香,制出来了么?”久受失眠折磨的郑国公夫人,现在不管是什么都愿意试上一试。
石锦绣就笑着点了头。
她拿出一包已制好的香,就冲着屋里垂手立着的那些丫鬟道:“也不知哪位姐姐可以帮帮忙,将这香薰上一盘来。”
“我来吧!”就有人主动上前来,接走了石锦绣手里的香。
不一会的功夫,她便端了个只有手掌大小的紫金香炉过来,放在了郑国公夫人身边的案几上。
“这香味……倒还清新宜人……”郑国公夫人就同石锦绣说笑着。
蔡襄儿趁机就将腰上的香囊显摆给母亲看:“绣姐儿说戴上这个,就不会想吃肉了,娘,我想试试是不是真的!”
“那就给大小姐去厨房端一碗肉来试试。”郑国公夫人也同样好奇。
屋里的下人唱了个喏,不多时就端了一碗烧得晶莹剔透的红烧肉上来。
蔡襄儿一见,就忍不住流口水。
这都多少天了,天天吃着青菜白饭的她,早就馋肉了。
因此,她也顾不得什么形象,抓起筷子就大快朵颐起来。
见着蔡襄儿一块又一块地往嘴里送着红烧肉,郑国公夫人就忍不住皱眉看向了石锦绣,仿佛在用眼神询问:“这香囊为何没有效?”
石锦绣却回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果然不多时,蔡襄儿突然就停下了筷子,在微微迟疑之后,就捂着嘴,飞快地跑了出去。
“夫人……大小姐她吐了……”站在廊下服侍的丫鬟们就急急地进来禀报。
“这就是那香囊的功效?”郑国公夫人就看向了石锦绣。
石锦绣就有些心慌地点头,因为她也不知道郑国公夫人的心里能不能接受。
“是每次都会吐么?”听着蔡襄儿还在外面哇哇大吐的声音,郑国公夫人就有些坐不住了。
“是吃多了就会。”石锦绣选择实话实说。
“所以,只要控制好了食量就没事?”郑国公夫人小心地求证。
“嗯。”
屋外的丫鬟在一阵好忙之后,才将吐得七荤八素的蔡襄儿给扶了进来。
蔡襄儿一见到石锦绣就有些虚弱地道:“绣姐儿,你的这个香囊也太霸道了些!”
相对于对面热闹的禧香堂,这间铺子岂止是冷清可以形容。
昏暗的铺子里一片暮气沉沉,堆放在展架上的香品还落上了薄薄的灰尘,有的甚至已经挂上了纤细的蛛丝……
“姑娘……这铺子怎么这么让人瘆得慌?”因为好半晌都不见有人出来,杜鹃就拉住了一心想往里走的蔡襄儿。
蔡襄儿正想说“无事”,却听得里间“哐当”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砸倒在地。
蔡襄儿微微一愣神,随后神情大变,丝毫顾不上大家闺秀的风范,提起裙子就往后堂跑去。
她一边跑,一边在心中默念:千万不要是那件事才好!
可天不遂人愿。
她一跑进后堂,就瞧见了两只在半空晃悠的绣花鞋。
来不及多想,蔡襄儿就赶紧上前抱住了对方的腿,想将悬在房梁上的妇人托举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不够用。
“杜鹃!快救人啊!”见杜鹃在一旁显得很是慌张,蔡襄儿就提醒着她,“赶紧去找把剪子来,把悬在房梁上的白绫给绞了!”
可不待杜鹃反应过来,悬挂在房梁上的白绫却突然应声而断,悬在房梁上的妇人就这样落了下来,和蔡襄儿摔成了一团。
顾不得那么许多,蔡襄儿赶紧翻身坐起探了探那妇人的鼻息。
“还有气!”这个发现让蔡襄儿很是欣喜,她赶紧卖力地掐起了对方的人中和虎口。
“咳……咳咳……”一番努力之后,妇人悠悠转醒,一看到蔡襄儿和杜鹃就用嘶哑的声音很是懊恼地道:“你们为何要救我?我过得太难了……不如就让我这么去了吧……”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儿子?他本就没了爹爹,再没了娘,你想过他要怎么过么?”蔡襄儿也不与这妇人多费口舌,“你以为将他托付给叔叔婶婶就万事大吉了吗?他们说你克夫,难道不会说你儿子刑克父母么?”
蔡襄儿说的一字一句,就像刀一样扎进了妇人的心里。
“不……不会的……荣儿毕竟是叶家的血脉……他们不会这么无情的……”那妇人就疯狂地摇着头,并不想接受蔡襄儿的这一说法。
“叶大太太,你别天真了!”蔡襄儿却是冷笑,“你以为他们为什么要说你与外人有染,并逼你交出这间铺子?真的是为了每个月不足百两的那点小钱吗?他们要的是你头上的这块牌匾,这块你们叶家传了近百年的牌匾!”
听着蔡襄儿的话,被称作叶大太太的妇人就痴痴地抬头看去。
只见一整块紫檀木制成的牌匾上雕着“馨香世家”四个苍劲有力的字,而一旁的署名竟是百年前仁宗皇帝,盖的也是仁宗皇帝的大宝。
“对面的禧香堂生意虽然做得好,可到底少了些传承,因此他们瞧中了这块牌匾。”蔡襄儿继续淡淡地道,“你今日真要是在这交代了,不就正如了他们的意?”
一听到这,叶大太太那原本万念俱灰的眼中突然冒出火来:“不可能!他们用下作手段逼死了我的夫君,二叔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的!”
“可别忘了,这世上财帛动人心!”蔡襄儿却提醒着,“毕竟这铺子在你手上,他们同样得不到什么好处。”
叶大太太就不敢置信地看向了蔡襄儿,好半晌才磕巴道:“你……你怎么知道这些……”
蔡襄儿就笃定一笑。
因为在她的梦境中,事情就是这么发展的。
李家用不光彩的手段逼死了馨香阁的两任东家,然后将那块传承了百年的牌匾据为了己有,从此把控了京城的熏香市场,做起了独一份的生意。
只是这些,她自然不能同那叶大太太明说,只得笑道:“因为我就是来帮你的!给我半个月的时间,我能让你的铺子起死回生!”
半个月就能让铺子起死回生?
说叶大太太不动心,那都是假的。
“可你……?”叶大太太就上下打量起蔡襄儿来。
眼前的小姑娘不过才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唇红齿白,一双乌黑的鹿眼圆溜溜的,透着机灵和自信。
“如何做得到?”不是不信她,只是连她夫君都没有做到的事,这个小姑娘又如何做得到?
蔡襄儿笑着点燃了一盘自制的慕年华:“自然是用这个!”
随着烟气袅袅升起,清新淡雅的香味就这样蔓延了开来,叶大太太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舒畅之感。
她只觉得这香味似曾相识,可又想不起在哪里闻到过,正在思躇间,那香味好似变得浓郁了起来,仿佛让人忽然置身于花海,那自然的味道一点都不熏人……
叶大太太正想感叹神奇之时,就有人循着香味陆续登门。
在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内,不但蔡襄儿带来的那五十包慕年华销售一空,就连馨香阁里半年来一直无人问津的香品也卖出去不少。
“你是如何做到的?”若不是亲眼所见,叶大太太还真不愿相信刚才所发生的事。
“不过是货品新而已。”蔡襄儿就展现出与她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和自信,“这些年你们之所以斗不过对面的禧香堂,不过是因为你们有的香,他们都有,可他们有的香,你们却没有!”
“想要斗败对面的禧香堂,就必须不断地推陈出新。”蔡襄儿就很是认真地同叶大太太道,“刚才您也瞧见了,慕年华有多受大家欢迎,而像慕年华这样的香方,我还有很多!”
“如果您愿意的话,我想以这些香方入股馨香阁,然后与您五五分成。”蔡襄儿也不同叶大太太绕圈子,而是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若早在半年前有人同自己说出这样的话,叶大太太还会觉得对方是在图谋不轨,可这半年来,馨香阁早已落魄得随时可能关门歇业,对方手握这么好的香方,哪怕自行开店,也比同自己合作要划算得多。
像是看出了叶大太太的犹豫,蔡襄儿便指了二人头顶的那块匾额笑道:“因为我也瞧中这块牌子,不希望它落到旁人的手中。”
“你骗人!”明明和蔡襄儿说好等在外边的蔡襄儿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了门房,“我是申初写的帖子,你在未时怎么拿得到?未卜先知么?”
“这……这约莫是小人记错了……”刚才还趾高气昂的管事,这会子却抹起了汗。
府里的五姑娘他自然是不怕的,可如果再加上郑国公府的蔡大小姐……他可不敢确定三太太还会不会像说好的那样护着自己。
“记错了?”蔡襄儿显然不信他说的这话,“昨日我同母亲出府去上香,未正的时候就已经回了府,梨香院里怎么可能会没有人?”
她愤怒地拿起放在方桌上的拜帖,就往那管事的脸上抽去:“分明就是你的人犯懒,根本没有去送这拜帖,险些让蔡大小姐扑了一个空!”
蔡襄儿用的力道不小,加之郑国公府用来做拜帖的纸张又硬,那管事的脸上就被扇出了一道红印。
俗话说,宰相的门人七品官。
这人整日地在长兴侯府的门房迎来送往,旁的人都是那好话哄着不敢怠慢,他自然也跟着生出了些傲气。
被蔡襄儿这么一打,他虽恨得牙痒痒,却毫无还手的余地。
而且还有郑国公府的蔡大小姐作证,他也不能真像三太太所交代的那样“出了事,就把事情闹大”,然后让她来“做主”。
为今之计,只能自己先息事宁人,把事化小了。
“五姑娘,是小的鬼迷了心窍。”那管事突然毫无预兆地跪到了地上,还不由分说地抽起了耳光,“小的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儿,姑娘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的这一次吧!”
听着那清脆的耳光声,蔡襄儿就知道他并没有作假。
她来,原本也只是想要个说法,既然对方已经认了错,她也没有穷追猛打的道理。
更何况,她更想知道,蔡襄儿一大早的来找自己,到底是所为何事。
因为门房不是说事的地方,蔡襄儿就把蔡襄儿拉上了自己的朱轮华盖车。
只是人还没坐稳,蔡襄儿就神秘兮兮地塞了个荷包过来,蔡襄儿用手一捏,便知道里面装着厚厚的一沓银票。
“这是……”她就疑惑地看向了蔡襄儿,并把荷包往回推。
“你就收下吧!”蔡襄儿就冲着蔡襄儿挤眉弄眼,然后在她耳边耳语,“你制的香,我表姐已经拿到了,这是她特意感谢你的!”
蔡襄儿就摇着头拒绝:“可我上回已经收过三皇子妃的钱了!”
“那是买香料的钱,这是特意感谢你的酬金,怎么能混为一谈?”蔡襄儿就冲着蔡襄儿瞪眼,“而且对于表姐而言,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从来都不是问题,关键是要有人愿意帮她这个忙,而你,就是唯一的那一个肯帮她的人!”
“表姐说了,你的这份恩情她记下了,只是日后所需的芙蓉香恐怕也得拜托你了!”这一次,蔡襄儿一脸真挚地同蔡襄儿道,“你要不肯收下这个钱,我表姐肯定会不心安的!”
可收下钱,我也会不心安呀!
蔡襄儿就有些哭笑不得。
“行了,绣姐儿,咱们不说这些了!”蔡襄儿一见,就赶紧转换了话题,“你刚才是要去哪儿,正好我有马车,我送你去!”
蔡襄儿这才想起自己要去永盛门外。
“去那干嘛?”蔡襄儿虽觉得奇怪,可还是让马夫将车往永盛门赶,而杜鹃和蔡襄儿的丫鬟翠儿则是坐在了车架上,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天。
蔡襄儿只好委婉地说起自己想在永盛门外买宅子的事。
“那边的宅子又破又小,而且周围住的都是些下九流的人,你买那儿的宅子做什么?”这一下,蔡襄儿更不解了。
蔡襄儿当然不能说自己买那些宅子是等着升值的,只得含糊道自己钱少,这样的宅子买一家算一家,有总比没有好。
而蔡襄儿却想到了前不久听闻有个远房表嫂在成亲时陪嫁了几个根本不能住人的院子,可写在陪嫁礼单上却是很有面子。后来,为了修葺那些院子,她的夫家又花了一大笔银子,气得那远房表嫂的婆婆四处说那表嫂的坏话。
绣姐儿想买这永盛门外的宅子,大概也是异曲同工之妙吧!
蔡襄儿就在心里想着,到底没有继续多问。
待到了永盛门外,蔡襄儿便追忆起梦中的场景来,她得知道到底有哪些宅子在大火中付之一炬,又有哪些宅子幸存了下来。
她就让蔡襄儿的车夫驾着马车围着永盛门外的那些杂板房走了一圈又一圈,最终她找到了一条记忆中的青石街,因为街道还算宽,又铺着青石,所以街上一侧的宅子全被烧,而另一侧却被完好地保存了下来。
“不知这里的宅子是怎么卖的?”虽然青石街上有好几家也贴出了“吉屋出售”的红纸,可看着那已是人去楼空的宅子,蔡襄儿一时还真不知道自己该找谁来买这些宅子。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蔡襄儿就有些得意地同蔡襄儿道,“像这些主人都懒得管的宅子定是挂到了衙门里去了,咱们只需记下门牌,直接去京兆府衙门交钱过户就行了。”
还能这样操作?
蔡襄儿就将信将疑。
“哎呀,你就信我的吧!”蔡襄儿就同蔡襄儿道,“之前我家有个家生子,因为立了功,爹爹就放了他的籍,还把他安排到京兆府衙门里当了个刀笔吏,负责的刚巧就是这个事!”
不待蔡襄儿反应过来,蔡襄儿又把她拉上了车,让车夫往京兆府衙门而去。
蔡襄儿虽生在京城,可这京兆府衙门却是第一次来,看到门口的那对表情狰狞的石狮子,她的心里多少有些发怵。
蔡襄儿却显得熟门熟路,一跳下马车,就拉着蔡襄儿往衙门里跑。
“哎……哎……哪来的小孩啊?这里可是京兆府衙门,要玩去别的地方!”一见到她们俩,就有差人厉声斥责着。
蔡襄儿也不发怵,而是亮明了自己的身份并说明了来意,那差人立马换了一副态度,将二人带至了公事房。
像是瞧穿了蔡襄儿的打算,杜鹃在瞧了她一眼后,就淡淡地道:“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同我来。”
出于对杜鹃的信任,蔡襄儿不疑有他,而是跟着杜鹃在陈记医馆里左穿右拐地回了他在镇抚司的议事堂。
“去打听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安置好蔡襄儿后,杜鹃便吩咐身边跟着的暗云。
暗云唱了个喏,便退了下去。
“除非是圣上亲自划拨的案件,一般都归衙门管,不会报到我这来,所以令尊的事还得先派人去打探一番。”杜鹃就同蔡襄儿解释。
因为暗云不在,杜鹃便只能亲自烧水泡茶。
待他从茶罐中舀取茶叶时,却突然想到上次在蔡襄儿房里喝到的茶,便多问一句:“你屋里喝的什么茶?”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镇抚司,蔡襄儿多少还是有些拘谨。
听闻杜鹃突然问她,她也没有多想就回答:“是我爹爹特意从福建带回来的永春佛手,因为闻着有股花香和果香,我特别喜欢。”
说这话时,蔡襄儿的眉眼弯弯,满是小女孩的天真和可爱。
杜鹃发现自己很喜欢看这样的蔡襄儿,纯净得就像天空的云霞。
“我这可没有什么好茶,只能让你暂时委屈下了。”说话间水滚茶开,杜鹃给蔡襄儿端来了茶。
蔡襄儿自是受宠若惊,忙用双手接了茶,就闻到了明前龙井扑面而来的清香。
所谓没有好茶,不过是杜鹃一时自谦的说法。
“你在这儿候着,我还有些公文要看。”纵是很喜欢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与她闲聊,杜鹃还是没有忘记自己还有公事要办。
“哦,好!”蔡襄儿有些慌张地点头,她可没指望堂堂羽林卫的大统领会一直这样陪着自己。
独自等待的过程自然是十分漫长。
因为不敢造次,蔡襄儿只能坐在那乖巧地扳扳手指、扯扯衣襟,或是翘首以盼地瞧瞧窗外的景物……
“你若觉得无聊,可以去外面的院子走走。”虽是在看公文,可杜鹃依然瞧见了蔡襄儿的一举一动。
“不用了……”一想到上次来这镇抚司,自己被人好奇地围观,蔡襄儿就抗拒地摇了摇头。
她打量了眼杜鹃身后的书柜:“有我能看的书么?”
书?
杜鹃就回了头,一番思量后,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来:“我这有本山海经……”
“那我就看山海经吧!”许是坐得太无聊了,蔡襄儿就像见着救命稻草似的从杜鹃的手中接过书,然后窝到了窗前的圈椅上,翻看了起来。
杜鹃瞧着,却是摇头。
他不信蔡襄儿能读得下去。
果然不多时,蔡襄儿就抱着书靠在圈椅上睡着了。
从公案上抬起头的杜鹃哑然失笑。
正想去唤醒她时,他却发现蔡襄儿小小的身子窝在开满了垂丝海棠的窗前,美得像一幅画。
瞬时,他就改变了主意,将眼前所见的这一幕,在纸上勾勒了下来。
蔡襄儿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长时间,她只知道自己醒过来时,屋里已经空无一人,身上却搭了件灰鼠皮大氅。
她揉着有些惺忪的眼走了出去,听到杜鹃正在与人在廊下说话。
“……听府衙里的人说,石家四老爷在船上杀人越货,却被苦主的儿子给告了……才被官府缉拿了去……”
站在那回话的正是之前杜鹃派出去的暗云。
“杀人越货?杀的什么人?越的什么货?”杜鹃就皱了眉。
“不太清楚,京兆府的说这案子不归咱们镇抚司管,不能对我透露太多。”暗云就颇为无奈地说。
“不可能的!”听到这,蔡襄儿就再也无法安心躲着偷听,而是冲了上去,“爹爹平日里为人最是和善,连一只鸡都不敢杀,他又怎么可能去杀人?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或者是有人在故意栽赃陷害!”
“石姑娘,此事你别太激动!”瞧着突然冲了出来的蔡襄儿,暗云连忙劝道,“现在是苦主那边既有人证又有物证,对石四老爷很是不利!为今之计只能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才知道有没有可能帮上石四老爷……”
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收到了杜鹃丢过来的一记刀眼,让暗云的心里一阵咯噔。
难不成自己误解了大统领的意思?他根本没打算帮这位石姑娘?
可是……不可能啊!
大统领若是不想帮石姑娘,又为何叫自己去打听这些?
要知道大统领这人是最怕麻烦,也最不爱多管闲事的,绝不会惹事上身。
只是如此一来,倒叫暗云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你不是还有事要办么?为何还杵在这?”看着在那抓耳挠腮的暗云,杜鹃便瞪眼。
自己还有事要办?
为什么他自己不知道?
被大统领这么一唬,暗云更愣了,可一瞧着大统领丢过来的眼神,他立马醒悟了过来:“是是是,小的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说完,他便脚底一抹油,溜得飞快。
蔡襄儿却是全然懵住了。
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父亲会杀人。
而且在她那个预示未来的梦境中,根本就没有出过这么一档子事,可为何……
“大统领,我爹爹他一定是被冤枉的!求您给他做主!”蔡襄儿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还能求助于谁,她只得在杜鹃的跟前跪了下来,双手紧紧地拽着他身上的火红麒麟服,磕起头来,“小女子愿意做任何事来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看着梨花带泪的蔡襄儿,杜鹃的喉结就几不可见地动了动:“刚才你也听见了,镇抚司要插手这件事并不容易!”
蔡襄儿那满是期盼的眼就垂了下来,拽着袍角的手,也松了力道。
莫名的,杜鹃的心情也跟着一沉。
“所以,你信我么?”鬼使神差地,这句话就从他的嘴里跑了出来,惊到了他,也惊到了蔡襄儿。
“什么?”蔡襄儿那已失去神采的眼又慢慢地恢复了光亮。
杜鹃便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看着蔡襄儿那双灵动的鹿眼慎重地道:“我是说,要办这件事不容易,你愿意相信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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