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妧谢煊的现代都市小说《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全集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玉美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是以宋妧谢煊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玉美人”,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身体内其实住着两个灵魂。一个是主人格,他清冷克制却城府深沉,病娇一个。一个是副人格,他阴晴不定,嗜血暴虐,疯批是也。两个人格都认定了她,为了独占她,两人格之间开始宣战,从此她的生活里处处都是他们的痕迹,无处不在的掌控欲如影随形。宠爱是双倍的,痛苦也是双倍的,当然爱也是双倍的,而且两个人格互不撒手,最后她只能白日陪病娇,夜间陪疯批。她也不晓得,她究竟更爱的是哪个,只知道他们都是值得她爱的。...
《掌心宠,暴君的双人格都爱我全集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宋妧紧紧贴着墙根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整个人都吓傻了。
真的是他。
那位行之...哥哥?
谢行之抬起手,似有所顾忌,迟迟不敢触碰她。
眼前这一幕,如梦似幻,他遍寻不得的人,此时就站在他的眼前。
那些凄凉寂寥的夜晚,他痛苦的度过了十年,而她仅仅只陪伴了他十六次。
不够。
远远不够。
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何会去陪伴他,但既然选择了他,那便是他的人。
他的女人。
谢行之牵起她的手腕,随后将人揽腰抱住,掌心下的触感十分真实。
她这次真的没有消失。
宋妧腰间被掐的死紧,越抱越紧。
好痛!
她挣扎,小声说:“放...放开我,我好疼。”
谢行之确实松了手,但转瞬间就把人抱了起来。
宋妧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横着侧夹在胳膊和腰部中间。
她的脑袋朝下,腿也没处搁,唯独腰间被铁臂箍的死紧。
她腿扑腾了两下,戳着那截胳膊,话音里带着哭腔:
“我好难受,不能这样抱我,先放我下来。”
谢行之没有抱过女人,经验实在不足,一时找不到方法。
多年养成的习惯,无论何时,他的手中必须握有一把刀剑。
因此单臂可以夹住的东西太多了,兵器盔甲,被褥粮包,他从未失手。
所以这般抱着她,最方便。
但显然,她不喜欢。
听到这句哭求,他觉得女人甚为麻烦,他嘴上不耐:“你乱动什么!”
凶归凶,但到底是把人放了下来。
随后,他想起几年前在乡下见过几个妇人哄孩子的模样,到底是换了个抱法。
宋妧这次又变成斜着的状态,抱法也没比刚刚好到哪里去。
她肩膀和后背,屁股和大腿被两只胳膊箍住,她整个前身紧紧贴在这个男人的胸膛里。
面对这样的疯子,她反抗不了,目前还算能忍受,她就没再挣扎。
宫门外的几人见主子抱了个姑娘走出来,连忙上前请示:
“主子,属下已经前去西华门将睿王几人活捉,您看....”
谢行之本是想亲自去抓那几个孽种折磨一番,谁知竟有意外之喜。
他脚步未停,随口吩咐:“接下来继续按计划行事,你们都去御书房外候着。”
他没心思管那些将死之人,他要先行钻研一下怀里的女人。
往日夜间她的身影总是蒙着一团雾,虽能看清面容但终归有些朦胧。
现在,他只想好好瞧瞧她的样貌。
他抱着人一路畅通无阻,直接去了御书房的侧殿。
殿内灯火通明,地上还有未清理的血迹。
他唯恐这娇滴滴的女人嫌弃后又要瞎嚷嚷,便直接把人放到矮榻上站好。
如此,借着明亮的灯光,他将眼前的美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谢行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静静地看,寸寸不放,目光放肆,毫不遮掩。
似乎要把她的每一处细节和角度都扯到灯光下,细细观摩,想要研究透彻。
越看他越是挪不开眼。
虽说这姑娘衣衫不整,发鬓散乱,但丝毫不损她的美貌。
不媚俗不妖娆,但那雪肤白透无瑕,圆润的脸上五官小巧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晶莹剔透,很漂亮。
她身上有一种惊人的纯美,纯到极致就有了艳色,又纯又欲。
娇、软、白、香、美、乖、甜。
谢行之把那张脸看了个明明白白,又去看她的身姿。
这次越看他越是眉头紧蹙。
他目光定在‘前凸’‘后翘’那两处地方,着重看待,好一番打量。
他突然问:“你吃什么长这么大,你的肉怎得就只长在这两处了?”
不等宋妧回答,他再次盯着那张偏幼态的小脸,蹙眉追问:“你可有及笄?”
宋妧全程被他摆布,心里很委屈。
她两辈子都没和男人这么亲近过。
那力气好大,好像要把她活活掐死。
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身着甲胄,手上的剑尖还挂着血,浑身都是冰冷的血腥气。
好好的一张俊脸,眼底泛红,眉宇间也有着抹煞不去的戾气。
好凶,好可怕。
看起来也好像比她大很多。
但她有直觉,这个人不会伤害他。
“我已经十六岁了,快十七了。”
谢行之不是个多有耐心的人,但是短短的几息之间,他确定了自己以往的那些猜测。
夜间相伴那会他就有所察觉,这个即将十七岁的姑娘很特别。
遇到任何事反应都不大,很有自己的独特想法。
并且她心智略有不足,性情有些温吞,总结不甚聪明。
他盯着人家姑娘的小脸不放,又问:“你的名字?”
“宋妧,阿妧。”虽然声音又软又轻,但有应有答。
很好,谢行之对她的表现很满意。
他又觉得有趣,要说这姑娘傻吧但那双眼睛却很灵动,且这般境地也不喊不叫,很识时务。
他把人从榻上抱下来,人刚落地,他就发现宋妧长得过于娇小,身高才将将到他胸口位置。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十三岁死里逃生离了京,在边关隐姓埋名他是吃过苦的。
他十四岁时为了隐藏身份,住的军帐自然偏僻,不巧,隔壁就是军营里的红帐子,那处全是军妓。
糙兵莽汉不甚讲究,言语间豪放不羁,因此他不该知道的也全都懂。
此时再这般瞧着宋妧,他就觉得难办,两人竟相差六岁。
他即将二十有三,血气方刚精力旺盛,他可不像谢煊那般冷静自持,惯会做那伪君子。
等一切事情安排好,他早晚要把宋妧吃到嘴里。
只是不知,他这充沛的雨露,这般娇柔的身子骨能承受几回。
宋妧被他那奇怪的目光盯得浑身难受。
那是什么眼神?
寺庙外讨食的乞丐,看见白面馒头后就是这样的感觉。
感觉他好饿,他也没吃饱吗?
宋妧顾不得这些,她想起姐姐,心里很急切。
她下意识觉得对付这个男人应该来软的。
不然...试试?
她为了以示尊敬,特意端正态度,她清了清嗓子,声音绵软:“这位叔....”
话未说完,宋妧就被那道幽深莫测的视线逼得改了口:“行之哥哥!”
随后,她不敢停歇急忙把话说完:“我要去找姐姐和母亲,行之哥哥你送我过去,行吗?”
谢行之点了头,双手握住她的细腰,把人往上一提。
宋妧下意识抱紧他的脖子,最后坐在他的臂弯里。
谢行之很喜欢这个抱法,他转身离开大殿,外面还有诸多要事,他还要去处理。
刚踏出殿外,他的头颅便开始产生撕裂般的疼痛。
「谢行之,让我出去,你只会蛮横行事,你我说好的,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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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谢煊把人扶住,角度不巧正好碰到了受伤的手指。
那伤口瞬间冒出血珠。
宋妧抓住他的手,一脸惊慌失措。
“你流血了,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受的伤?”
谢煊目光微动,他叹了口气,面色有几分欲言又止,最后无奈道:
“是谢行之,他昨晚留了字条,说是怕我碰你,故意把我的手划伤,他要给我一些教训。”
说完,他又浅笑,仿佛自觉说错了话,又解释:
“他向来霸道不讲道理,阿妧,他阴晴不定很可怕,最后每次受苦的都是我。”
“阿妧,我好疼啊,你帮帮我。”
宋妧心思干净,特别善良。
这伤口她看着就疼,况且她对谢煊很有好感,这个男人对她这么好,她又不是察觉不到。
她捧住这只手,立即垂头吹了两下。
温热的风拂过指尖,谢煊心尖微颤,他的喜悦藏不住,冷沉的眼底也浮现出笑意。
两人去了凉亭里,宋妧接过李大福递来的伤药,小心翼翼的给他包扎。
她想了想,小心开口:“你别怪行之哥哥,他脾气不好,但是人还是挺好的。”
谢煊脸上的笑意顿住,眸光也冷了下来,他垂眸,又心生一计,以退为进。
“你说的也对,我脾气好,应该让着他,反正不管什么伤都能好,也就是疼上个一年半载,我活该,我能忍。”
说完,他又勉强笑了笑,“也是我不该多话,明知道你喜欢他,还和你说这些。”
宋妧虽然不聪明,但她还是比较讲究公平公正的。
她连忙反驳:“不是的,是他的错,你没有错,你不要自责。”
“我下次和他说一下,让他别再这样伤害你,他如果不听,我就不再对他笑,他就不是我的朋友。”
谢煊适可而止,笑着点头,“阿妧,你对我真好。”
宋妧面对他的夸赞,总觉得不好意思,她小脸绯红,软声说:“你对我也很好。”
谢煊乘胜追击,他摩挲着她的手,直勾勾的盯着她,笑着说:
“那我们要一直这样,不要分开,阿妧,你说好不好?”
宋妧眼眸里清澈潋滟,她眨眨眼,想了好一会,点头答应:“好。”
谢煊含笑望着眼前娇小柔软的少女。
从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白皙漂亮的锁骨,精致玲珑,更添几分怜弱。
她长得又娇又小,但身形并不枯瘦反而很饱满,抱起时的触感非常绵软,好似没有骨头。
特别勾人,特别招人疼。
他转身吩咐让人拿出一些喂鱼的饵食,随后又把人牵到身边坐下,两人相依。
“阿妧,你喜欢玩什么?我来陪你。”
宋妧很懂事,她眼睛里满是期盼,但还是摇头拒绝:“你很忙很累,不能陪我。”
谢煊握住她的手捏了捏,又用手去蹭她的鼻尖,笑着夸赞:“阿妧很懂事,但我也要休息。”
“你莫不是不愿意陪我?听话,快喂鱼,你瞧,湖里的鱼儿都等急了。”
宋妧一听,果然被转移了关注点,接过李大福递来的东西就去了栏杆旁。
谢煊定定的瞧着,面含笑意,陪着她在亭子里玩闹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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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气氛正好,而侯府里就有些一言难尽。
顾氏一大早就去了勇毅侯府,午膳都没用,此时刚刚回府。
她回来后直接去了长女的听雪院。
宋姀正坐在窗前的矮榻上给妹妹绣荷包,她太认真,压根没看到母亲站在院子旁的身影。
顾氏其实长得很美,臻首娥眉,纤弱妍丽,温柔贤惠,是典型的大家闺秀,更是标准的当家主母。
“你又来了。”
清冷的嗓音由远及近,话音刚落,宋妧就察觉到后背传来一股温热的气息。
她抬头环视四周,空旷寂静,室内无窗,只点了昏暗油灯。
目光所及之处,满墙的佛经的和符纸密密麻麻,无数个铜镜悬挂其中,虚虚实实,更添诡异。
她闻着空气中熟悉的檀香味,心下了然。
果然,时隔许久,她又飘到了这里,又见到了他。
宋妧收回视线,转身抬头,一双眼睛清澈皎洁含着水似的凝望着他,欲言又止。
眼前的男人容色夺目,骨相皮相皆是一流,相貌虽美,但五官轮廓凛锐,攻击性十足。
玉面红唇,高鼻深目,那双漆黑的眼睛没有一丝光亮,乌沉沉的,泛着森然冷光。
青铜莲花灯台上烛火已燃至半截,幽暗的火光摇曳闪烁,男人缓缓朝她逼近。
“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强势的气息压下来,面前阴影一片,宋妧像被牢牢钉住。
她其实也以为两人不会再见了,但她还是来了。
她有些紧张,不知道怎么回答,又不敢不回答,只能先吐出一个字:“嗯。”
如此敷衍,显然疯子很不满意,气氛陡然变得有些压抑。
“可还记得该如何唤我?”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侧,意味不明的发问,宋妧福至心灵连忙点头。
“记得记得,你是行之哥哥。”
谢行之要笑不笑的勾了勾唇,眼底一片冷晦,“你心悦我吗?”
心悦?宋妧对这个问题很熟悉。
但是她上一次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她鼻尖闻着疯男人身上那股非人非兽的血腥气,想到以往两人相伴的时光,她答非所问:
“好久未见,你还好吗?”
听到这句话,谢行之定定的看着她,目光如炬。
整整一年未见,确实很久。
她很少出现,但每一次都会乖乖陪着他,没有好奇也从不多问,两人同处一室,分外和谐。
他贪恋那些时光,但却留不住眼前的女人。
在这里,两人无法相融,只能交谈相望。
甚至子时过后,这个女人就会消失,与他相伴的好似仅仅只是一缕魂魄。
如果不是室内余留下的女人体香,他甚至以为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境。
然而虚与实,真与假,都不重要。
他很快就能找到她了。
随着时间推移,他距离京城越近,这女人出现的时刻就越来越少。
谢行之有一种直觉,眼下这种境况的见面将会是两人的最后一次。
他细细描摹着这张美人颜,鼻息间若有似无得香气令他生出些许愉悦。
确实比那些粘稠的血腥气好闻许多。
谢行之没有回答这句话,眼见她身上的气息愈加薄弱,便知子时快到了。
他露出一丝笑意,唇线在明暗交织的烛光里勾勒出意味深长的弧度。
“既然你没有心悦于我,又为何要来找我。”
宋妧仰头,眼眸莹莹,小心开口,说的都是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谢行之看她那乖巧的模样,一瞧就很好欺负,他心里的黑水开始泛滥。
他故意拿起一旁沾了血的剑,指腹擦过剑身,他沉声问:“知道我这把剑砍过多少颗脑袋吗?”
果然,一句话就将宋妧吓得一哆嗦。
她抿唇不语,心里不服。
眼下大家都是一缕残魂,夜半相会,半斤八两,他怎么这么爱显摆。
谢行之见她不回应,故意找茬:“那你说说,你为何不去找别人,偏偏来找我。”
随后,又是一通诡辩:“既然来找我,那你就是我的人,你这般仰慕我又前来寻我,我必不会辜负你。”
他毫无预兆的俯下身,两人的视线交缠在一起,暧昧萦绕。
他紧紧盯着眼前人,幽冷的视线落在她无措的面容上,他逼问:
“之前我从来没有过问,我现在来问你。”
“你的名讳叫什么?何时及笄?是京城哪个府邸的闺秀?”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明日的宫宴,你可会去?”
宫宴?他怎么会知道?
宋妧魂都吓丢了。
她当然会去,但是...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察觉到意识开始消散。
她要离开了。
谢行之没有等到答案,心中的怒火无处宣泄。
这个女人碰又不能碰,抓又抓不住。
他只能趁着人消失之前留下了最重要的几句话:
“你记住,如果遇到一个叫谢煊的男人,你离他远一点。”
“谢煊不是我,我是谢行之。”
“乖乖等我去找你,如果你认错了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眼前朦胧的身影如幻影般转瞬飘逝。
谢行之本能的伸手,这一触,如风过无痕,无迹可寻。
刹那间,满室萧条,檀香幽幽,孤寂弥漫。
这间密室仅有一盏昏暗的油灯,床榻桌椅一件也无。
此处不过是一座无用的牢笼,妄图禁锢他罢了。
谢行之居高临下的睥睨着眼前的佛经像和锁魂符,渐红的眼底幽光漫延。
一个疯魔之人,岂是区区修佛禅道所能感化。
即便能,他也不允。
没有人能够控制他,佛祖不行,谢煊也不行。
他提剑转身欲离去,却在一瞬间,无法抑制的疼痛席卷而来。
尖锐的痛苦遍布整个头颅,谢行之面色惨白,唇畔却露出笑容,那笑声寒凉刺骨。
阴冷的嗓音在暗室里响起,似自言自语,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意。
“谢煊,你又想掌控我。”
一室寂静,他的脑海里瞬间有人回应,那道声音清冽悦耳,十分沉稳。
「我没有,谢行之,明日还有要事,你莫要再胡闹,此时已过子时,夜色已深,你该歇息了。」
「谢煊,你这个窃贼伪君子,从我的意识里滚出去!」
「谢行之,你就是我,我才是主魂,你...」
谢行之强行将脑海中的对话和意识驱除,缓了片刻,脑海中喋喋不休的声音消失,他按着额头席地而坐。
一体双魂,何其怪诞。
一个体魄却装有两个强势的个体和思维,双强才能在脑海里共话言谈。
两个灵魂都不是善茬,共存一体,谁都杀不了自己,谁也奈何不了谁。
这种病症,无药可医。
过了许久,疼痛逐渐缓解,谢行之眼底的红丝渐渐散去。
室内的烛灯即将燃尽,暗暗绰绰的幽影中,那张杳霭流玉的面容上窥不见神情。
高大的身躯隐在黑暗中,直至密室彻底被深渊般的漆黑笼罩,也久久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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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窗外已有曦光,宋妧掀开床幔,看着熟悉的香闺,上一刻还迷茫的思绪逐渐清晰。
昨夜发生的事,虽然离奇,但都是真的。
她也觉得自己身上‘不干净’,否则怎么会有人再生后却有着上一世的记忆....
宋妧不知人心险恶,她停下手里的动作,神色很认真的纠正这句话:
“不是的,我不一样,我有两个有缘人,除了你,还有一个。”
说完,她泛着水光的眼睛里划过一抹失落,口中喃喃:“可我找不到他。”
谢行之垂眸掩住眼底的幽暗深沉,整张面容上满是阴郁。
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什么有缘人,什么第一个第二个,这些人就是他和谢煊。
他方才还悸动的心里霎时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
完了。
他不是唯一的那一份特殊,胜算大打折扣。
谢煊那般清冷克制,淡然薄情的人怎么会突然对一个女人这么有耐心。
那伪君子一向敏锐,定是已有所察觉,甚至已经查到了蛛丝马迹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谢行之眸色不定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小姑娘,眼底那直白的欲念无比摄人。
如果是其他男人觊觎宋妧,他杀了便是。
但唯独谢煊,他杀不了。
既不能独占她,那共享如何?
谢行之的占有欲极强,这样的想法刚冒出来,他自己的心口便先疼了个半死。
“你想找他干什么?他迟迟不现身,说不定早就把你忘了。”
这声音又冷又沉,但那股子酸意根本压不住。
宋妧就觉得这句话的腔调很奇怪,她软声解释:“我想谢谢他救过我。”
谢行之嗤笑,气定神闲的模样,语气淡淡:“别找了,你那救命恩人还是我。”
他望着宋妧那张茫然的小脸,就知这姑娘压根没听懂。
他懒得解释,也没那个善心替谢煊铺路,他巴不得这俩人永远不要相认。
他把人轻轻扯到身前,将人圈在自己的两条长腿之间,缓了神色问她,问题饱含深意:
“昨日谢煊有没有欺负过你?”
听到他问起谢煊,宋妧紧紧的绞着手指,心口怦怦乱跳。
她急忙摇头,“没有,他没有欺负我。”
谢行之倾身逼近,两人的唇差点碰上,他追问:“妧妧,他碰你哪了?”
宋妧如果稍微噘嘴,两人就能亲上,她红着脸把人推开。
那点力道,轻如一阵风,掠过无痕,这男人跟堵墙似得,纹丝不动。
她难得机灵一回,小声回答:“还不是你睡之前把我抱得太紧,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就把我松开了。”
谢行之明知不可能只有这些,但他不想再问。
否则,他的嫉妒之心压不住,真的能把自己活活气死。
他沉着气,耐心询问:“回府后你父母可有责怪你?你有没有受委屈?”
回府?委屈?
当然有。
宋妧的心底始终记得‘闹到御前’这四个字。
她眸光里渐渐浮现出希冀,她小声问:“行之哥哥,你现在是皇帝吗?”
谢行之是什么人,心思诡谲难辨,行为肆意横行,别人猜不透他的想法,他却能轻易看穿任何人。
听到这句带着小心的问话,他低低一笑,那神色多少带了点邪气,周身的气息也渐渐变得阴沉起来。
“哪个不长眼的令你不痛快,你且说给我听听,我今夜就去把那些人全杀了给你出气。”
“是宋正德那个老匹夫?”
他盯着宋妧的反应,继续试探:“还是那个拉你姐姐挡剑的窝囊废?”
宋妧瞬间后悔了。
她望着眼前这个浑身上下都冒着寒气的男人,心里有些无措。
他脾气不好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她有直觉,如果她点头,谢行之真的会杀了这些人的。
秦江死了,姐姐还未出嫁就死了未婚夫,名声会坏掉,她爹罪不至死,如果也被杀,她们母女三人会遇到很多麻烦。
“你别去动他们,我姐姐的事有些麻烦,她没有错,她不能受到连累,我不想让别人说我姐姐不好。”
“至于我爹的事,我娘她会解决的,我不能插手,否则会坏了我娘的打算。”
因为姐姐偷偷和她说过,娘亲想和离。
再如何急,宋妧的神情变化也不大,唯独眼睛里有些惊慌。
谢行之突然发现,除了会笑和脸红,他没有见过这姑娘露出过别的情绪。
昨夜在宫中,两人之间发生的种种事迹,她都能适应。
这不正常。
谢行之难得遇到自己不明白的事情,他凝望着宋妧忐忑的模样,心里很不舒坦,很堵很难受。
他从来没有这种体验,这感觉约莫就是他人口中说过得心疼。
他把人抱到腿上,敛起骇人的气场,笑着哄她,虽有些生硬,但语气很轻:
“别担心,我不动他们,都听你的。”
宋妧靠在他臂弯里,仰头问:“真的吗?你会不会骗我?”
谢行之故作轻松,笑着说:“真的,不骗你。”
这事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但涉及到后宅女眷的名声,就有些棘手。
这些事,要好好谋划。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宋妧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心里松了口气,眼前的皇帝和别的皇帝不一样,应该不懂后宅的琐事。
遇事就知道发脾气杀人,感觉有些不成熟。
她脑海里闪过谢煊温润柔和的模样,心里觉得有些割裂。
虽然是一样的脸,但那个男人不同,他应该会是个赏罚分明的好皇帝。
但是那样守礼的君子,是不可能半夜翻墙来找她的。
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帮到姐姐?
她只想让姐姐毫发无损的全身而退。
宋妧想的太入迷,压根没看到谢行之那又变得阴沉沉的脸色。
这小姑娘的那张脸犹如一张嘴,什么话都露在表面。
他忍了又忍,本不想吓她,但实在是受不住这番辱,他咬牙冷笑。
“宋妧,你在心里看不起谁呢?”
“你是不是在想谢煊那个伪君子!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
“他能做的,我也能做,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不成,谢煊那个人心思深得很,我是杀人不眨眼的坏人,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告诉我,你现在是坐在谁的大腿上。”
“你怎敢坐在我的怀里想着别的男人,你想干什么?”
“你还想别抱琵琶,你赶紧歇了这大逆不道的心思,你想都别想。”
宋妧被他唬了一跳,面色有些尴尬。
他怎么又发疯?
这男人是吃什么长大的,她心里想的什么,他怎么都知道?
她其实困的不行,揉了一把眼睛,勉强应付着:“别抱琵琶是什么意思啊?”
谢行之万没想到她还是个白丁,能问出这句话,就说明这姑娘压根没读过书。
弄了半天,他这一通真情实感的抱怨委屈,全都成了废话!
他心口这气是越压越多,抱着人就去了床上,把人放到床边,冷声安排:
“你犯了错,妧妧,给你个机会补偿我,给我宽衣。”
宽衣?
宋妧不可置信的问他:“你要睡在哪里?你要睡在我这里?”
谢行之一脸莫名其妙。
“你是我的女人,你倒是说说,你想让哪个野男人睡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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