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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篇重生之辣手毒妃》精彩片段
渊帝翻了到册子,上面全都是对江西与西北地区地势的描述,很详细,是这些日子伏羲趁着养伤不去早朝的另一个目的,暗中派自己信任的人去这两个地方进行了调查。
“太子,这是江西与西北的地势,跟治理水旱有什么关系?”渊帝自然不明白伏羲给自己看这个所用何意。
见渊帝问话,伏羲才继续道:“这江西与西北的地势,对治理水涝旱灾有很大的帮助。”
“江西水涝频繁,西北旱灾严重,也至于庄稼颗粒无收,两方百姓民不聊生。”
“这朕清楚,朕是在问有何办法可解决?”渊帝放下手中的册子,不知道太子到底有何方法。
二皇子在一旁冷眼看着伏羲,心里暗想,他怎么会有方法,平日皇帝一问,太子提出来的方法都不如自己,听他说半天也没说到中点,恐怕也是不行。
等到午时,白家小姐拿来了计策,自己在私下给父皇,这样一来,自己便又立了一大功,想到这里,二皇子心里松了一口气。
“启禀父皇,方法就是将这江西一带的水用来缓解西北一带的干旱,这样一来水涝旱灾皆可一并解决,儿臣调查过了,这江西地势比西北高些,正好开凿水渠,一来解决了两方的旱灾水涝,二来开凿水渠,江西西北两地便可走水路,就节省许多时间,两地交往密切,水运带动两地的经济发展,一举两得。”
伏羲同渊帝一一解释他的想法,渊帝点点头,似乎很满意伏羲的想法。
自渊国建国以来,但凡江西水患,西北干旱,大臣们想办法,最后给他的办法都是开仓放粮,年年复一年,江西水患与西北干旱不断,一直都是开仓放粮。
开仓放粮只是短暂的办法,治标不治本,根本没办法彻底解解决这个严重的问题,长期以来的大量粮食往外送,加之军队粮草需要,仓库年年入不敷出,终有一日,会国库空虚。
虽然渊帝认同,可是一些支持二皇子的大臣不得,提出了异议,为首的便是二皇子。
二皇子上前拱手道:“父皇,太子殿下的办法虽不错,可这开凿水渠是大工程,儿臣认为不可行,这江西与西北一带地势偏远,前没有先祖这么做,我们如此冒险,万一不成功,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
见二皇子对自己的想法提出异议,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前些日子他屡屡献策,颇得朝中大臣看中,甚至都把他这个太子给比下去了,可是奇怪的事,针对这件事,自己这个二皇弟竟然迟迟拿不出主意。
渊帝见二皇子对伏羲的想法提出异议,不愉的皱皱眉,前些日子他屡屡献策,还以为这次也能有办法,谁知却拿不出任何主意。
况且,对于二皇子的野心,渊帝多多少少也有些察觉,毕竟是久居帝王之位的人,就算亲儿子,也是带着防范的。
二皇子不卑不亢,说得条条是理,其他大臣也跟着纷纷发言,表示太子太过于一异想天开,竟然妄想开凿水渠。
二皇子见状,心里洋洋得意,看着伏羲,看他能怎么办,文武百官不支持,他也没办法。
伏羲看着他,温文一笑,说道:“启禀父皇,二皇弟说得并不无道理,这开凿水渠是大工程,存在很大的问题,不过正是这样,我们才要想办法解决,江西水患与西北干旱并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年年如是,开仓放粮治标不治本,若这水渠一旦成功,就彻底解决了江西与西北一带的问题。”
“可若不成功怎么办?太子殿下可曾想过后果,这劳时劳力的事情,到时候寒了百姓心谁负责?”开口的事尚书大人,如今他也是二皇子一党,想力保二皇子登上皇位。
“哦,照赵大这么说,是不是年年开仓放粮,子子孙孙都是?还是赵大人想江西与西北的百姓永远生活在贫苦的日子中?俗话说这百姓不得安生,必定战乱四起,赵大人到底何居心呢?”
伏羲面带着笑容,语气较轻,却句句紧逼赵尚书。
“微臣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请皇上明鉴,”面对伏羲的句句紧逼,赵尚书一时语结,不知道该怎么反击。
“皇上,太子说得固然不错,可二皇子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啊,这确实是冒险了,想想倒是轻松,可若是真的动工,指不定会遇上什么麻烦。”这次说话的事二品大员林大人,年纪比赵尚书,宋国公还大,仗着自己是老臣,就爱倚老卖老。
“林大人,据我所了解,林大人除了林府大宅以外,还有其余宅子四五座,良田无数,黄金白银几万,都快抵得上这国库了,是不是林大人想为的江西,西北的百姓捐赠一二?”
伏羲此话一出,果然,渊帝脸色一沉,冷冷的看着林大人。
林大人一惊,心想道,这小儿是如何得知的?难道他派人暗中调查自己?心里不由得一紧,退回去不敢再说话,他不知道,太子到底还有没有掌握他更多的消息,若是惹怒了太子,别说头乌纱不保,恐怕连小命都保不住。
尚书大人和一个二品大员都不敢说话了,其他大臣更不用说了,一个二个齐齐的将头低下。
二皇子见支持他的大臣,一个二个都被伏羲说得不敢再说话,心里怒火中烧,双手不由得紧紧握成拳,转过头,狠狠的登了他们一眼。
如果此时不阻止太子的话,皇帝肯定会采纳他的意见,到时候自己还拿白家二小姐的计策来干什么,心一狠,继续开口道:“父皇,儿臣觉得……”
“好了,朕觉得太子的建议不错,这江西与西北水涝旱灾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若是能彻底解决,再好不过了,朕决定采用太子的建议。”二皇子话还没开始说,渊帝便开口阻止了他。
白子矜如今可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名声在外盛传,传来传去还能传成什么样呢?能有前世那般不堪入耳吗?
白子矜拂去肩头那朵飘落的梨花,轻笑。右侧脸颊上已经去肿,但依旧还有些红,施加了些胭脂水粉,不是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碧玉在身后紧随着白子矜,往白子谦的院落走去。
路过花园那座花棚,那架秋千已经修好,白子矜停下脚步,瞧得那秋千笑道:“碧玉你知道吗?小时候娘亲常抱着我坐在那秋千上看书,娘亲走了,这侯府就有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取代娘亲的位置,抹去娘亲的痕迹,可她们没有自知之明,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
碧玉不敢接话,垂首在白子矜身后,悄悄瞧着那秋千。
“白子吟一心想取代我的身份,她们母女两,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害我,若是娘亲还在,怎容得她们这般猖狂!”
说到这,碧玉忍不住劝慰道:“大小姐,夫人虽然走了,但是夫人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小姐的。”
“是啊,娘亲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我的。碧玉,你是母亲挑选来我身边伺候我的,有什么事你一定会站在我这边的对吗?”
碧玉瞪大了眼睛看着白子矜,不明白白子矜说这话的意思,可还是点点头。
白子矜欣慰的笑了,道:“你说的,会站在我这边的,现在白子吟母子想要我死,你能帮我吗?”
“碧玉这条命是夫人给的,小姐只要能用得上碧玉的,碧玉责无旁贷。”
白子矜握紧了碧玉的手,没有松开。碧玉是付婧容生前派来伺候她的,她一贯将碧玉当成一个普通的丫鬟来对待,可她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个碧玉竟是个那么有能耐的人,现在回想起来,不禁对付婧容起了几分怀疑。
她的母亲究竟是什么人,写了那些经国济世的文章,又调教出如此一个优秀的丫鬟。白子矜记得,付婧容出自付府,为付府抱养的,后来跟随白习秉回乡成亲,后来白习秉参军,数立战功。再后来,十年前,安王遗腹子作乱,联系各路遗将,伙同地方诸王,发兵帝丘,白习秉率五千精兵浴血奋战,救渊帝于险境,将安王遗腹子斩于马下,一战封侯!
白子矜想起了自己房中那些付婧容所写手书,还有白习秉这些赫赫军功,以及碧玉琴棋书画之才,一时间竟难以判断。
“走吧,去兄长院子里,我去看看他。”白子矜甩了甩衣袖,不去想那么多烦恼之事,日子还长,这些并不急。
白子谦院子里一片静谧,付婧容生前不许白子谦有丫鬟伺候,以至于现在院内伺候的都是些府兵小厮,生活琐事,白子谦一般都是亲力亲为,侯府之子,没有那几分的娇气,在军营中自然更得心应手。
碧玉替白子矜打起帘子进了房中,绕过屏风,便看见白子谦趴在床上闭着眼睛,也不知是假寐还是睡着了。
“哥哥睡着了,咱们改日再来吧。”白子矜小声对碧玉道,随后便听见了白子谦略有些嘶哑沉闷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碧玉搬了张凳子放在白子谦床边,白子矜坐在边上,看着白子谦懒洋洋的没精神,笑道:“哥哥这是怎么了?挨了顿揍就这般没精神了,不过子衿还是要感谢哥哥昨日相护之情。”
“咱们是兄妹,有什么好谢的,那等刁奴,昨日我还嫌打轻了呢!”
“那哥哥今日怎么这般无精打采?”
白子谦不说话,白子矜抿嘴一笑,道:“哥哥是后悔昨日里说错了话吧。”见白子谦不说话,复又说道:“昨日父亲说的不错,虽然宋安阳是个庶女不错,但如今已经被抬了身份,成了侯爷夫人,哥哥昨日当众给她没脸,身为侯府嫡子说那些话确实不合身份,若是传了出去,指不定外面怎么编排哥哥呢,也难怪父亲要打你。”
“昨日里是我心急了,一时间没忍得住。那刁奴如此蛮横,还敢打你,我只恨自己没打死她!”
“她是该死,可不是现在,她名义上还是我们的母亲侯府的夫人,我们作为子女,不能不尊重她,唯一能让她失势的,唯有父亲而已。不过哥哥不必担心,父亲对宋安阳本就没什么情分,昨日里她又做出这种事情来,怕是已深得父亲厌恶了。”
“如今白子吟断了手脚,伤筋动骨一百天,就算医好治好也得几个月后了,且不说会不会留下后遗症,所以她算是毁了。不过那白子煜,哥哥可得担心着点。”
“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白子煜那个人是什么样我最清楚,在军营中使点小手段,他便待不住了。以前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现在想来,竟是给了他韬光养晦的机会。”白子谦脸上并没有什么如临大敌的意思,想起昨日白子煜的表现,白子矜也深以为然。
“对了,昨天那个赵轶,我看是个可造之材,你眼光不错,随手在破庙外捡了个小乞丐,竟有这么大气性傲骨。”
听白子谦夸张赵轶,白子矜连问道:“哥哥也觉得此人是可造之材,有可取之处?”
“那是自然,不过你老是告诉我,那秋千架,究竟是不是你捣的鬼。”
白子矜愕然,没有说话,也不知该对白子谦说真话还是假话,反问道:“哥哥觉得呢?”
白子谦默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相信自己的妹妹是善良的,做不出这等心狠手辣的事情,可后宅不宁,他又不希望她是善良的,一味的忍让自保,只会让人得寸进尺!
“你别说了,我也不问了,只要你好好的,做些什么,又能怎么样呢,唯有保你而已。”
白子矜露出笑脸,双手托着脸颊,撑在床沿边上,仰首道:“哥你还疼吗?那板子可粗了,我听着那声音都觉得疼。”
“疼,真疼。府里那些亲兵,一个个都听父亲的话,三十大板硬是没造一点假,不过你哥哥我在军营可是爬模滚打惯了的,这些伤养个几日就好了。”
“那就好,不过娘亲在天上看见了,止不住怎么心疼呢。”
白子谦被白子矜故意撒娇的话给逗笑了,一个不小心又扯到了身后的伤口,顿时间呲牙咧嘴,道:“你真以为娘亲像疼你那样疼我?你是娘亲手心里的宝,我可是她手上的草。”
白子矜放佛有些不相信,问道:“草?哥哥你可是娘亲的儿子,怎么会将你当棵草。”
“你没看见我这院子里一个丫鬟也没有吗?你贴身服侍的丫鬟一大堆,娘亲却从来都不准我使唤丫鬟,五岁开始我就自力更生,五岁我还没床高呢。而且当时娘亲还规定了我每日卯时就得起床习武,戌时必须上床睡觉,我还记得有一年冬天屋外大雪,不想起,娘亲知道了,直接从主屋过来将我从被窝中拉起,那么大的大树枝就往我身上抽,还罚我在屋外跪了一个时辰。”
白子矜自己也惊着了,有些不信,可看白子谦脸色却不像假的,忙问道:“娘亲真舍得打你?”
“我骗你干嘛,你从小被娘亲捧在手心里,是个宝贝,我摔打惯了的,现在在军营里边,父亲也经常不给我面子,说打就打说罚就罚了,哪里将我这个侯府的嫡子放在心上过。”
白子矜算是听出来了,父亲母亲这是爱之深责之切呢,起身一巴掌拍在白子谦后背上,白子谦吃痛,翻身欲起,白子矜指着白子谦道:“你干嘛?我可是个宝贝,你敢动手我就告诉父亲去。”
白子谦纵容白子矜在自己面前的骄奢,宠溺地笑了几声,又趴了下去。
白子矜笑着和白子谦闹了起来,正笑的开心之际,却听见碧玉前来禀报,说是侯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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